"方式集團千金回國,京帝集團董事長夫婦隨行,對其嗬護備至、不絕口,並親口承認未來準兒媳身份……"
"磊,你說…是我眼花……還是它弄錯了?……難道表哥喜歡的…其實…是她……"唐樊一邊翻看著報紙,指指一角的新聞,一邊滿臉疑惑地問道。
這半年來,雖然跟表哥見麵時候不多,可是他還是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表哥對媚心的在乎與喜歡;可是這報紙說得有鼻子有眼……又是這麼的肯定,難道這次又是他眼瞎心盲看錯了?
"浪的為人你該很清楚,沒人能強迫他做任何事,當然也沒人能乾預他的決定……"
周海磊看看報紙,雖然覺得有些疑惑,卻也有些不敢確定。
"你的意思不會是說……表哥真的會娶這個方遙吧……那媚心算什麼……這些日子以來,難道表哥對她都是玩玩而已?"唐樊不相信表哥對著那樣一個絕色美人大半年,居然半點都不動心?在他看來,媚心真的是個難得一見、值得人疼的好女孩。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齊浪為什麼……會去追媚心?……"周海磊看看報紙,不以為意的提醒說道。對齊浪,是不能以常理推斷的。
齊浪是個沒有心的男人,對待女人,靈秀動人的校花他可以棄之敝履;平凡醜陋的美美他可以視若珍寶;豔驚天下的媚心他可能是一時興致,也可能是貪鮮嘗歡。隻要他想,可以一天換三個女人;他不想,也可以五年不近女色;他樂意,可以隨心所欲的左擁右抱;他不樂意,絕對沒人能勉強得了他。
畢竟這五年來,方遙是唯一特彆到沒讓他一口否決的女人。兩家又是門當戶對,商業聯姻似乎一點也不稀奇。方遙雖然比不上媚心耀眼,怎麼說也是難得一見、溫婉賢淑的大家閨秀,齊浪選她做'京帝集團'的未來夫人,似乎也不是說不過去,隻是齊浪會隨便選擇一個女人將就一生嗎?這似乎不太像他的風格啊!
想起剛見到媚心照片時表哥的反應,唐樊真的有些不敢確定了。畢竟這次他是拿'整個京帝集團'在賭,雖然他跟海磊沒往心裡去,但表哥怎麼想還真的不能妄斷。
"你不覺得表哥這樣做太過分了嗎?…為了一個無所謂的賭約…這樣傷害媚心……"唐樊看著海磊,慢慢合上了報紙,這一次,他是真的心疼媚心。她是無辜的,如果不是他一時鬼迷心竅迷戀上她,她又怎麼會倒黴的被表哥給挑上?對她,他突然有了一股愧疚地感覺。
[半年之內,她的人,她的心,我都要得到……],表哥那日說過的話猶言在耳。如果報紙說得是真的,姑媽已經親口承認方遙的身份,想必肯定已經得到了表哥的同意。那也就意味著打賭表哥已經贏了,而媚心對他而言隻不過是賭局的一顆棋子,沒有任何意義。
"樊,其實我也不清楚,從五年前步美美莫名其妙消失,齊浪莫名其妙改變後,我們便不再賭更不會拿人的感情來賭了,也許在我們心底已經開始這排斥短暫的興奮帶來的苦痛了……隻是,對媚心,我們卻無能無力……"海磊看看唐樊,一臉認真的說道。要怪隻能怪媚心太漂亮,漂亮地足以讓齊浪封閉了五年的心對女人突然又有了興趣。
"但願她的心還沒賠上,那樣她受得傷……也許還可以少點……"唐樊看看海磊,一臉愧疚、無奈地說道,他總覺得自始至終他才是害她的那個罪魁禍首。
齊浪一走進茶廳,就見唐樊跟海磊居然安安靜靜的喝著茶,不禁有些奇怪!這兩隻烏鴉如此安靜的時候還真不多,難得啊。
"怎麼了?難得一起有空喝個茶,你們倆似乎並不怎麼幸福啊,有些反常啊!"齊浪看看一臉凝重的好友,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
"表哥……你不會真的想娶她吧……"唐樊看看表哥,晃晃報紙問出了心底的疑惑,隨即想了想,還沒等齊浪做出回答,又補問了一個更為關心的問題。
"我是想問……表哥……你對媚心……"唐樊知道齊浪更偏愛媚心還是方遙,還沒問完就被齊浪搶過了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