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姆沒有理睬他,坐在沙發上,給柳溪的父母做翻譯。
陶也立馬覺得很有危機感,季爾居那小子人走了,卻留了一個最實用的做後盾!
柳溪推了退他,“吃飯還早呢,出去走走吧,家什麼都不好玩。”
陶也放下手裡拎的菜,輕哼的一聲從哈姆麵前走過,哈姆不以為然的哼了回去。“不和你計較。”陶也出門的時候是這樣說的。
哈姆悶悶的笑出了聲。
“我不認識他。”柳溪看陶也那麼神經的樣子,很沒義氣的否認了和陶也認識的事實。
哈姆翻了白眼,用英文說道:“還不都一個樣。”
柳溪瞬間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跳起來大叫:“彆以為我不懂英文,你和季爾居還不是一丘之貉,天下的烏鴉果然還是一般的黑。”
哈姆純正的英式強調大大揚起:“哈?我不是蚯蚓也不是河!更不是烏鴉。”
哈?敢情這是瓊瑤奶奶的小燕子?連成語都不懂?
柳溪決定看在他沒在中國生活過的份上,不和他談論什麼是蚯蚓什麼是貉。然怪他說中文的時候那麼彆扭。
“半斤八兩。”陶也在門口輕輕咬牙。
柳溪眼睛一瞟,跟著陶也出了門。
門口的老太太還在繼續曬太陽,看到兩人一起出門,又笑意盈盈的問:“要出門嗎?”
陶也很有禮貌的朝她點點頭,牽著柳溪出了柵欄。
土耳其的街頭都掛滿了紅色的旗子,在風中飄飛的時候,紅彤彤的一片。這個國家的紅色讓人人血沸騰,就像不停息的在奔騰。
“叮當當”門上掛著的風鈴被風吹起,清脆的聲音很空亮。
“陶?”有人輕輕叫喚了一聲。
“我來了。”陶也回話。
這是一家咖啡屋,陶也很喜歡來,有的時候他會偶爾彈彈琴唱唱歌,和咖啡屋的人都混得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