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隻是,我感覺到了一些事情。”柳溪順順氣,抱歉的看著陶也,“對不起,你不是不負責任的人,對不對?”
陶也丟了手裡的煙頭,笑得很燦爛,“如果你能一直這麼相信,多好。”
柳溪用手推了推陶也,“對不起嘛!”
“哈姆也在找你。”陶也惻惻身。
“找我麼?”柳溪上前。
“沒什麼,你沒事就好了。”
“哦。”柳溪點頭,“回家吧,該吃飯了。”
哈姆站在原地沒有動,良久才跟上了柳溪,走上了回家的路。
“小溪,以後不要亂跑了,你一個人很危險。”哈姆不放心的囑咐。
“好。”柳溪低低地回答,“是不是我在土耳其的一舉一動都會影響到季爾居?”
“對。”哈姆點頭。
“是不是季爾居很忙,忙到連電話也不能跟我打?”
“大概馬上就會來接你了吧,會好起來的。”
“可是……”柳溪忽然停住了腳步,夕陽照耀在她的身上,拉長了影子,哈姆站在她的身邊,看著她。
“可是……我想他了。我一個人在法國的時候,雖然隻過了一個星期,可是沒有他在身邊,一個星期就像一年一樣,過得好艱難。”
“你不是沒有他過得艱難,”哈姆摸摸她的頭,笑得很好看,“你是沒有錢過得艱難。”
柳溪不高興的把他的手拍下來,“誰說沒有錢過得困難啊,我是真的想他了嘛!”
“好好,你想他了,再過一個星期就給他打電話吧!”
“真的?”
哈姆點了頭。陶也按捺著心裡的苦澀,帶頭走在了夕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