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季爾居是怎麼回事?”柳溪壓低聲音問。
哈姆見已經瞞不住了,於是隻有全盤招供。柳溪聽著聽著眼淚就落了下來,最後故事聽完了,她仍是沒有止住淚水。
“你不要告訴季爾居我來過,我回去了。”
哈姆站在走廊看著柳溪那抹綠色走遠,不自覺心口悶疼。什麼時候開始,他也這樣的關注柳溪了,什麼時候自己也不自覺的深陷進了明明寫了禁區的沼澤,什麼時候自己也做了無可挽回的事情了。
他靠在門邊,點燃煙,然後看著猩紅的火光一點一點的燃儘,最後他滅了煙,走進病房。季爾居已經穿好衣服,看見漢姆進來,問道,“她說了什麼?”正是因為是柳溪的電話,所以他才會讓哈姆出門接電話。
“她問你什麼時候回去和她吃午飯。”
“那為什麼不打我的手機?”季爾居有點不滿,“是找你的吧,彆隱瞞我了。”
哈姆表麵上笑著,心裡卻失落著。柳溪為了季爾居落淚,他自己卻要懷疑她打電話來不是找他的。
“是真的找你的。”哈姆強調。
“哦……”季爾居翻出自己手機,發現已經關機了,想起剛進醫院的時候就已經關機了,柳溪大概是找不到自己才會打電話給哈姆。他笑了,“誤會你了,兄弟。”
哈姆也笑了,“就你那傻姑娘,除了你還有誰看得上。”
“那可不一定,傻姑娘就有人好這一口。”
哈姆笑著,是呐,那傻姑娘,自己也好這一口呢。笑著笑著,突然苦澀的笑容在定格。傻姑娘怕怎麼也不是自己的。
他深呼吸,“走吧,回去吧。”
季爾居依靠著他站起來,笑著拍他的肩膀,“回家吧。看看那傻姑娘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