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院,望月晴真就收到了來自公安警察的‘賠禮’。某四個人的警察生涯被一張薄薄的A4紙所記錄,用棕色的公文袋封好,再由降穀零的下屬風見裕也送到了望月晴真的公寓內。
彼時望月晴真正在和阪口安吾商談這次任務結束後橫濱方麵的利益分配,太宰治被嫌棄他麻煩的望月打包送到了橫濱紅發作家家中,接受了‘賠禮’的望月晴真對著阪口安吾無奈笑笑,“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把這東西都發給我,明明我可以直接問他們的。”
“也許他們不希望您遷怒,”阪口安吾不動聲色地回應,“可惜了,都是為國為民的好警察,就這麼……”
“阪口君!”望月晴真大聲製止了對方接下去的話語,細弱的眉毛因為他的麵部動作擰在一起,金色的眼睛充滿了不讚同的情緒,“他們都還在呢,彆當著人麵說那種不吉利的話啊。”
阪口安吾:?
仿佛一陣冷風吹過後背,寒冷的空氣鑽進衣服裡刺激的阪口安吾一抖,他臉色青白第一次不怎麼禮貌地盯著望月晴真看,“您……”牙齒哆嗦地他咽了咽口水,“在開玩笑的吧?這裡不就隻有我們嗎?”
哪裡還有其他人?
望月晴真神態自然,表情認真,“他們就在這裡。”
“抱、抱歉,我有些失態,剩下的事情我們下午再繼續吧。”阪口安吾拎起公文包飛快道歉,都不給望月晴真出口拒絕的時間就飛快撤出了對方的公寓。在離開公寓被路上的太陽照射了幾分鐘後,回複過來的阪口安吾撥出了好友電話,“太宰,你確定望月先生沒有異能力嗎?”
“確定了啊,那可能有個不太好的消息……”
被留在公寓內的望月晴真一臉茫然,他扭頭看著在遇見降穀零後出現的同期們,“阪口君怎麼了?怎麼一副見鬼了的樣子?你們的確在這裡啊。”
他口中的四個同期動作整齊劃一,抬起手臂張開手掌捂住了雙眼,“晴,你彆說了。”
他們自己難道不知道自己是死是活,可是晴自從見到他們後就用著一副他們還活著的口吻與生人交流,這個樣子也難怪不會嚇到他人。說不準那位阪口先生已經在聯係晴那邊的負責人,決定等回橫濱後好好找個醫生看一看精神科,避免在組織臥底時間太長而弄出精神病了。
“我又沒說錯啊,”望月晴真有些委屈,他一臉認真地說出了讓另外四人表情滄桑的話,“你們都活著,你們會活著的。”
我不行了,萩你快去安慰他!——鬆田陣平
我?我也不行,以前每次安慰晴都能被我說哭。——萩原研二
要不諸伏你來吧?——伊達航
啊我嗎?——諸伏景光
猝不及防接到重擔的諸伏景光上前,用著生疏又熟稔的動作安撫著對方,“晴,你知道zero怎麼樣了嗎?”
“零他還接受公安那邊的心理輔導,這麼多年的臥底生涯公安必須確保零的思想沒有被荼毒。”望月晴真看著諸伏景光現在的裝扮,他想起了在組織裡的某段時間的傳聞,“說起來我還有個秘密沒告訴過零,也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了。”
原來蘇格蘭就是景光啊,他殺死的是……零哥的hiro(英雄)啊。
“什麼秘密,我們能聽嗎?”萩原研二有些好奇,他們作為靈魂在活人的世界漂泊了這麼多年,有意無意地看到了許多人的秘密,作為一直被重點關注的降穀零,他居然還有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嗎?
望月晴真起身一副若有所思地模樣走到窗台,他推開了窗子回頭笑著說道,“雖然有些不可思議,但其實我是零哥的弟弟哦。”
“還有我說過,你們會活著的。”
他拿出了一塊金色懷表,摁動了按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