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憑鋒利的刀刃在他的手心上劃出一道道深深的傷口。 血,沿著剪子緩緩流過,滴到地麵,濺起了零星的血花。 “周助……”淚,滿麵。 然,那雙冰藍色的眸子裡隻有心疼。 …… 在一次又一次血與淚的洗禮下,那張寫有“持續間歇性毀物症”的病例報告單,終於永遠躺進了它該呆的地方—— 廢紙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