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學校依舊嘈雜繁鬨,輕輕地走進教室,仿佛昨天的事不曾發生般,我坦然地做著自己的事.
"菲兒,你昨天真的沒回去嗎?你去哪了呀?我好擔心你啊,你家人不會擔心嗎?"剛坐下不久,雪兒便上前真誠地詢問起我那自小就一直想要遺忘的家庭.
麵對她的真心,她的單純,她的熱情,相比之下的我顯得自慚形穢,也許是她一次次的真誠使我內心的防線開始有了裂縫,因為從沒有人在我的一再冷漠對待下依舊願意以笑以真心關心我認識我,而她卻做到了,心裡想著或許交個朋友也不錯吧,儘管她搶,不,不是搶,隻是擁有了原本是我至親的"哥哥",但隻要他快樂,幸福就好,為了他我願意改變自己去接受他愛的女人,即使再痛苦,隻要能讓他覺得開心,我怎樣都無所謂吧。
"是的,他們不會擔心."我淡然的說著,仿佛說著一件與自己毫無關係的事情般毫無感情.
"啊?怎麼會?你和父母吵架了嗎?"雪兒擔憂的問著.
"沒有,隻是不說話."機械的回答著,原來說話還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