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棲鴻院內。一聲慘叫打破了寧靜。
“少爺??!”小信的聲音一顫一顫的,還帶著點,恩,驚悚的感覺。
唉,本少爺暗自歎了口氣,揉了揉自己剛剛飽受摧殘的耳朵,覺得小信的承受能力還有待進一步加強。
其實,咳,也沒什麼特彆的事兒。原因不外乎本少爺起了一大早,見我們的小信同學還在呼呼大睡,於是自力更生地打開了妝匣,隨意動了了幾下本少爺的“陪嫁品”,又好巧不巧的在撥弄眉筆時被小信醒來的聲音驚到,手一顫,恩,就演變為現在這般情況。
白衣淩亂。
披頭散發。
妝容,散亂。
好吧,我承認本少爺現在很有貞子的風範。至於貞子是誰,還是那句話,我,不記得了。總之,小信見到的就是貞子狀的本少爺,轉頭向他露出了一個驚鬼神泣天地的詭異微笑。
一陣叮叮咚咚手忙又腳亂,小信以迅雷掩耳之勢幫少爺我洗淨了臉,綰起了發,換上了一身青衣,頗有些語重心長道:“少爺啊,以後這種事,交給小信就好。”
本少爺好激動。
本少爺非常激動。
本少爺極其以及特彆的激動。
雖然那七弦十三徽讓本少爺很迷茫,很,眼暈。
雖然輕書說的龍池,鳳沼,雁足無一不證明本少爺失憶失得非常徹底,傳說中苦練數年的琴技一如泡影,不知所蹤。
雖然輕書說,我現在隻能練練勾挑抹之類的簡單指法,離彈好一支曲子還差好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