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也覺得是。陳響平時看上去毛毛躁躁的,挺沒溜,其實點子挺多的,腦子也快。”
“叫陳響?”
“嗯!”
“到是和我經濟人的名字很像,他叫李享。”
舒暢笑著點點頭,李享他還是知道的。
這時,藍行招了手,點了兩杯酒。把其中一杯交給舒暢。舒暢趕忙拒絕了:“我酒量太小,一口就醉。”舒暢這話不假。父親就不喝酒,自己胃不好,沒什麼要緊的是堅決不喝酒的,酒量小受不起高度酒的折騰。
藍行收起笑臉,略帶埋怨道:“連個麵子都不給?”
舒暢冷汗下來了。這可不是給不給麵子的問題…
藍行再次遞給了他:“就這麼一小杯,難得今天這麼好的氣氛。”
舒暢硬著頭皮接了那背酒。
說真的,酒什麼的,真的不懂,也不知道酒吧中都是什麼類型的,隻是喝下去覺得喉嚨辣的要死,偷看了藍行一眼,發現對麵的人麵不改色,喝著酒注視著舞台。
舒暢一仰頭,將那杯其實並不多的酒喝完了。
頭有些暈,還有點熱。不至於吧…
周圍的東西開始變得模糊。就一杯酒而已,舒暢告訴自己。不至於的…
“舒暢?”
有人叫我。“陳響…麼?”
藍行架起人,從服務員做了一個手勢,便帶著他離開了。
“老板,藍先生已經走了。這是他留下的。”
那個被稱作老板的人接過服務員手中的信封,拆開點了裡麵的錢。
“這次用了多少藥?”
“比平常的多了一些。”
老板抬頭看了服務員一眼。“那小子長的怎麼樣?”
“長的一般。聽說是電台的主持人。”
“成,你繼續做你的事去吧”
“是…”
老板把錢裝進口袋裡。
“藍行又在耍什麼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