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覺醒,有事燒紙 騎共享電……(2 / 2)

她用儘手段欺淩陸晚。

於是未婚夫移情彆戀;親朋好友一個個看透她的醜陋嘴臉(?)跟她上演分崩離析直到眾星捧月變成眾叛親離;最慘的是為了陸晚,她甚至不知道怎麼的得罪了那位賀家實際掌權人、賀然的小叔賀津行……

最後,她因為恨陸晚,瘋到給她下了藥使她陰錯陽差失身於賀津行……得知真相後,她那嫉妒的火光燒得比盛夏傍晚的火燒雲還燦爛,瘋到試圖雇凶開車撞陸晚。

結果也不知道是她的腦子不好還是那個雇傭來的凶手腦子不好,那哥們在路邊掃了輛美團共享電動車,騎著電動車去撞陸晚。

驚天動地的謀殺案,陸晚隻是因為自己沒站穩摔了一跤,膝蓋蹭破了點皮。

等一切水落石出,苟安落得鋃鐺入獄的下場,而親手將她送進監獄的,正是這位在江城一手遮天的賀家掌權人。

最後的最後,因為失去女兒,苟安的父母一蹶不振,苟家三代人近七十年基業幾乎毀於一旦,賀津行及時出手吞並……

母親一夜華發染鬢。

父親本正值壯年本應該意氣風發是江城上層圈夫人們眼中模範丈夫,成功標榜。

忽然什麼都沒了。

一切都緣起於苟安,嫉妒陸晚。

大腦放空,而夢中手銬貼皮的感覺那麼真實,苟安打了個寒顫。

抬起細軟的手撥開濕潤遮掩的劉海,她安慰自己,不過是做夢,她是苟安,江城苟家大小姐,她怎麼可能去坐牢呢?

………………………………是的,夢裡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

唯獨兩件事是真的。

一:當年救了賀然的確實是陸晚。

二:苟安曾經把一杯紅酒扣到了陸晚的頭上。

第二件事那是一切的開端——

上周,身為同校同學的陸晚在苟氏成立六十年的慶典遊艇上打工,她被安排照顧苟安的愛寵,一隻金燦燦、一身腱子肉的中華田園貓。

作為打工人,陸晚卻缺乏服務特殊對象時應有的常識,當晚她因為臨時被主管調去端盤子,把苟安的貓暫時放進了一間擺滿了百合花的休息室裡……

貓因為急性腎衰沒來得及搶救就死了。

苟安瘋了。

於是苟安當著所有人的麵發難,把整整一杯紅酒倒在陸晚頭上……

緊接著,知曉這件事的賀然,在送陸晚回去的路上,偶然因為某些細節意識到了當年救自己狗命的人可能是麵前的可憐少女陸晚而不是他以為的未婚妻苟安——

於是在某個暴雨傾盆的傍晚,賀小少爺獨自上門要求退婚。

又一道雷鳴電閃,窗外密集的雨聲仿佛在提醒什麼。

苟安扭過頭,茫然地看了眼此時此刻窗外劈裡啪啦拍打在落地窗的暴雨。

“……”

按理不能夠吧?

此時,“嘎吱”一聲,臥室的門被推開了。

家裡的女仆阿德探進來一張圓乎乎的臉,中年女人身上穿著黑白公式女仆裝,紮著整齊的發髻,站在門縫後,與床上揪著被子的苟安四目相對。

“安安,”女仆胖而慈祥的臉上寫滿了猶豫,她喊了苟安的小名,“賀家小少爺來了哦?”

幾秒沉默。

苟安反應遲鈍地眨眨眼,“啊”了聲。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

彆啊彆啊彆啊!

“安安啊,我的小祖宗喲!”阿德看上去吞吞吐吐,“賀家小少爺看上去臉色不太好哦,渾身都被雨淋濕透了,你們……是不是吵架啦?”

“……”

“安安?”

“我在。”

“呃,那個——”

“算了,我不在。”苟安深呼吸一口氣,麵無表情地說,“你去告訴賀然,我死掉了,有事的話,請等大半年後的清明節,以燒紙的方式跟我溝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