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一絲分心給予另兩個處在架著他的刀的男人後方,抽回刀後隨著給與連環攻擊,兩把刀對斬的碰擦在寧靜的夜晚,格外響亮,而雙把刀刃碰擦出火花的寒氣與狠絕讓人感到寒粟。幾刀的互擊後,身前的男人倒退幾步後,自己沒有閒著在倒退之時就把千鶴拉起護在身後,手上緊緊地握著刀,眼睛瞄了一下注意到了躺在地上的死屍後,防備的看著前方的三個身影。然而自己的喘氣聲出賣了自己的體魄不及,可是卻依然擺設著防護的姿態以防對方前來圍攻,護著身後抓著自己衣袖的千鶴,喉嚨帶著不適咳了幾聲沙啞的說:
“不知吾弟做了什麼需要勞駕汝把刀架在彼身上?”冷漠的聲音沒有一絲柔弱和嚴肅的疑問著眼前的男人。
眼前的男人沒有回話,眼睛沒有一豪的離去探究的看著眼前的‘少年’,這男人從那短短時間的較量中,看得出眼前似十五、十六歲、有點柔弱瘦小的少年的劍道不弱,可是體魄不及,不然剛才自己不可能那麼容易把他給鎮壓,逼得他把自己倒退數步。深紫發色的男人看見這少年的眼裡雖然沒有一絲生氣,可是卻看見他的犀利和防備,尤其是那少年看了地上的屍體後,他眼裡一閃而過的光芒沒有被他錯過。
“少年,你還恩將仇報啊!我們隻是好心從他們手上救下你的弟弟而已,你可不能冤枉我們啊!”
靠!!!不是你們的錯,那就該是我們的不對嗎!!!靈心裡暗罵。她沒有回應,也沒有轉身、隻是問著身後的千鶴,
“千鶴,真得如他們所說的嗎?”
“是的,哥哥!太好了,哥哥你沒事!”原本被嚇壞的千鶴因靈的出現感到安心,手依然不願放開。
“是嗎?……那真的失禮了。”看了看眼前的三人是胡沒有襲擊他們的意圖,才慢慢的收回了刀鞘裡,可是手依然放在腰間的刀柄上,沒有離去的意思。而土方歲三因對方把刀收回,自然一樣的抽回太刀,眼睛也沒有一絲讓他們離去的意思。收回刀後,壓抑著自己咳嗽聲說:
“若各位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們就此告辭。”似乎知道自己身體已經到極限,若再不離去,她相信她們待一會兒就真得走不得了。而且她看出了眼前的三名男人可不是省油的燈,彆說她帶著千鶴,自己離去也成了一個問題。如果他們能放行倒是更好,但是她清楚這個可能性非常渺茫,其二是千鶴或許應該看見了不該看的事情,就例如自己也看見了地上殘物。
“我有說你們可以離開嗎?”一直不語的深紫發色的男人道說。
“這位先生又有何指教?”靈因身體帶來的不適聲音已經帶出了不悅和不耐,它的言語中清楚讓人聽出他的煩躁和疲憊。
“隻是想請你們隨我們回去一躺,若是你不願的話就彆怪我們不客氣了。”
混蛋,TMD土方歲三你就不能不了了之嗎?你明擺是若是我們沒有跟隨你就直接殺了我們吧!她想到身後的千鶴,良久才道:
“那麼就麻煩各位帶路。”雖然答應跟隨他們回去,可是手依然緊握著千鶴的手,緊跟著自己。
“啊勒,不解決嗎?那他們呢?土方桑”衝田總司指著地上的屍體。
“由他們收拾掉!”名為土方歲三不再多言轉身就走,而他牽著千鶴麵無表情跟在土方歲三身後離去。可是在沒走幾步之下,靈隻是感覺到眼前一黑身體隻能往前倒下,隨著聽見千鶴的哭叫聲,自己倒在一個人的懷裡,被黑暗侵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