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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的過去,山南敬助和土方歲三從大阪回歸屯所後,山南敬助因手腕受過重傷而隱隱約約感受到以後或許無法再能捉起刀,心裡感到不安和難受,自然而然避開隊員,沒有與自己的同伴一起共餐。千鶴細心的察覺到山南敬助的差異,也因各位在屯所給予的照顧,心裡想為他們做些什麼,所以決定鼓起勇氣向新選組提出自願幫忙。千鶴得到了他們的同意後便做了飯團以方便山南敬助進食,隨後便把食物送進山南先生的房裡,看著千鶴忙裡忙外的靈一路上也隻是保持沉默,總是站在他的身後,讓人看起來倒像是千鶴的保鏢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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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見失望的麵孔從從山南敬助房裡走出顯明除了她勸導房內的人進餐已經失敗,他的不領情不免千鶴心裡感到難過。瞧了一眼低落的妹妹,靈便示意千鶴與其他隊友一度共餐,然後目送她的離去。隨著身影終於離開後,才敲了山南桑的房門。
“打擾了。”沒等房內的人給於任何回應便打開扇門,走了進去。
山南敬助看著一聲不響,也沒經自己同意就進入而來‘少年’,心裡有些惱怒,語氣不耐煩地說:
“哦?你進來和你舍妹般來勸我的嗎?”
“山南桑自己覺得需要嗎?”似如沒有聽出他的煩躁和不耐,‘他’懶懶的回應。
“那麼還請雪村君莫管他人閒事,還有收起你的慈憐之心,我不需要那些同情。”
“看來山南桑還有自知之明,至少知道對再下而言,你的傷事確實是無關緊要之事。”
“你……”
“哦?不是嗎?”
“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山南敬助心裡的怒意和殺意逐漸升起,眼前的‘他’分明是想侮辱他、看他笑話的。他看見少年最掛著譏笑,聲音依舊毫無起波的說,
“或許吧,在下隻是看見有一隻喪家之狗在麵前亂吠罷了。”
“你說什麼?!你這混蛋?!”如此羞辱他的言語從‘他’的口中脫穎而出,頓時讓他暴跳如雷怒罵,身體離開了自己的書桌起身就給靈一擊。可惜已經對他有防範的‘少年’很快的就止住了眼前自暴自棄的男人。
“與其浪費時間怨天尤人,何不如正式自己的用意所在?看來被人宣稱為鼎力新選組總長,也隻不過如此,倒是如此不堪。”
“閉嘴!!你給我放手,你知道什麼!!你了解以後可能一世都無能再拿起刀的時候的痛苦嗎?你這小子哪裡知道我的心情!當自己的同伴在外頭比拚,自己卻無能為力也無法也給予幫忙,那種無力的心情你知道嗎?!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根本沒有資格對我說三道四。”山南敬助激動喊出了自己心裡的難受和無力想掙開靈止住他的手。
“在下確實不了解,畢竟事情不是降落在在下的身上。”
“……”
“但是在下認為,與其煩惱已經發生過的事故,何為不找出方法來接觸接下來即將麵對的問題。在下相信最近的新選組可不少事務必須處理以及需作為後打算。難道區區一隻手腕就能斷送你自己的夢想和目標?若真如此,倒是讓我見識了,一個擁有狼之稱得新選組總長原來是那麼得不堪。與其說狼,不如說就如像隻會亂吠的狗種,一無所用。在下認為,‘壬生狼’這讓你們感到驕傲的稱呼用在你身上,還真是浪得虛名。”
“你!”在山南敬助還沒怒罵完,卻被又‘他’打斷。
“不是還有一隻嗎?難道另一隻手腕已成了裝飾?失去拿起刀的人在世不少,可是為什麼其他人依然能自如的揮著他們的分身?一隻手廢了,還有另一隻,他們卻依然沒有輸給自己遇上的挫折,而是從挫折中跨出了一個天地,隻要是自身的意願,成為獨手武士的人也記不少少數。現在在亂世之中,在江湖的武士不也是因為自己斷了手臂後邊努力的增強自己另一個手來創出自己的天地來證明自己的存在。而你又為何不借用此機把自身弱點改為你的優勝的手段?隻是一個挫折,富有智壤的山南敬助竟然不會運用自己所擁有的本事來取換利益,卻停汏原地不動。倒是在下高看你了。”說完,靈放開了壓製他的手便不再理會房內的男人,離開了房間。
唉!今天壞人倒是做了,現在該吃飯了。沒人察覺有人躲在暗處,已經聽見了全程爭執聲。土方歲三望向從房裡走出來的‘少年’離開的背影,再把目光放回山南敬助的房門後,沉默離開。
房裡的男人對自安靜的坐在地上許久,恍然才自嘲地笑著。
“還真的是沒用,竟然在這兒自暴自棄,還得需年少的後輩來點醒,真枉我還是個新選組的總長啊!”看著千鶴剛才端進來的飯菜,便拿起來從走出一直把自己靜閉起來的房間,走向同伴們共餐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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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鶴那一副不想吃的樣子,在藤堂平助邊勸解千鶴之時,突然聽見齋藤一疑惑的發出聲。
“總長?”齋藤一的聲音裡不免讓人聽出了他心裡那一絲的欣喜。
房內的人看見總長終於從自己的房裡走出來身影,看著他打開著扇門走進來便坐下後便一起共餐。
“吃飯的話還是人多比較好。”山南敬助笑了笑說。
在場的人看見了他那想開了的笑臉,眾人多日的擔憂終於也放下心來。
“啊!這是當然的。”近藤勇看了看山南敬助,看見他這幾天的浮躁的情緒已經被往日的輕鬆給取代後,心裡也安心了。
看見自己的同伴從心裡走了出來的土方歲三的嘴角也勾起一條曲線,然後便瞄了瞄那副一無所事有依然故我的‘少年’吃著自己飯菜,不知在想什麼後,繼續自己的餐業。
春天也即將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