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典

“土方桑，請問你知道千鶴在哪裡嗎？”靈向土方歲三問道。往常對千鶴行蹤了如指掌的她為何會尋問土方歲三妹妹的行蹤？原來她在屯所的某個屋頂處尋了曬日浴的佳點，不知不覺中就睡了整個下午而錯過了千鶴的行蹤，而她家舍妹以為她家姐姐又到街上閒逛去了，才沒有向她知彙一聲，才導致靈睡醒後找遍了整個屯所都沒有千鶴的蹤跡後，才有向土方歲三尋問詳情的一幕出現。

“……”土方歲三看著頭發有些雜亂和那看似還沒完全清醒的小迷糊，心裡暗想：

[這家夥不會是在某處睡了整個下午吧？]

“咳咳……土方桑，不知道你是否知道千鶴在那裡？”或許被土方歲三哪異類的目光，便假意用咳嗽來帶過自己的尷尬。那個地方真得太好了，所以自己睡得有些過時。

“她與新八他們去巡查了。”

“是嗎……”突然想起近來在街上從彆人口中得知今天好像有祭典，在看了看土方歲三，才言：

“土方桑，今天我想出去采購，不知道誰今天當值？”她心裡在想，原田左之助與永倉新八出去巡查了、衝田總司和藤堂平助兩人因有傷在身，不會跟隨、而齋藤一和井上源三郎今天好像有要事外出了、山南敬助更不用說，那麼還有誰會跟隨呢？自己還要去領上次已經定下的貨，自己一個人去的話肯定是不夠的。

“……今天我隨你去。”

“哦……誒？！”什麼？靈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土方歲三，似乎懷疑自己的聽覺有誤。

“呃……土方桑，對不起，剛才有些聽不清楚，你可以重複一次嗎?”

“我說我今天隨你去，你有意見？”土方歲三冷冷的回答。

“沒有，沒有。現在可以走了嗎？”靈覺得此時的土方歲三有些怪異，往常土方嫌棄她都來不及了，此刻卻會隨著她出門不禁會讓她多想。算了，眼看就快天黑了，還是早去早回吧，多個幫手好過於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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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途中兩人並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走在街上往著祭典附近走去，靈從藥鋪店采了些藥和領了自己上次定下來的藥材後、再往武器店鋪走去，對這裡頭的老板說道：

“老板，領刀！”

“喲！是雪村君啊，你等一下，我去把刀拿來。”

“嗯。”

“來，看看這兩把是不是你要的，不過我真得很想問，到底你從哪兒找到那些材料啊，這些可不是那麼容易找到的啊。”

“以前朋友贈送的。”

靈檢查著剛得來的兩把太刀，完全無視了與自己出來的土方歲三。土方歲三從始至終隻是在旁跟著，沒有埋怨也沒有阻擾他的路程，而他會有此舉的原因隻有一個，他想知道這家夥的交際能力真的有如他人說那麼廣闊嗎？從他的隊士得來的信息中得出，這‘少年’的交際能力不錯，而且還能在短暫的時間內賺取小錢，讓人捉不樁少年’的舉止，為隻有他親自與他近距離接觸。不過看這家夥應該完全忽略了他的存在，我行我素。

“老板，這是上次所欠的。”

“謝謝，下次再來光臨！”

“嗯！告辭了。”

“慢走噢！”

土方歲三看靈雖然如平時淡漠無常，可是卻依然能和一路上的街坊和老板相處得不錯，心裡不免感歎：這家夥的交際能力真的友好到如此地步嗎？

靈步途時經過了她常來的酒樓，想了想，再看了身旁的土方歲三後，便走了進去。

“老板！十壺菊正宗，帶走。”

“來！雪村君你今天可是大手筆啊！”

“嗯，那你就算便宜一些吧！”

“好！看你是常客，七折！”

在土方歲三正想問靈為何叫上那麼多酒時，‘少年’的注意力已經放在外頭的一個小孩去了。她在土方歲三還沒來得及發問便走了出去，來到小孩麵前蹲裡下來，而原先那冷冷的麵癱臉已經染上了溫柔的氣色，聲音裡帶著一絲的溫柔問道：

“小弟弟，怎麼啦？”

“嗚……嗚……我與媽媽走失了。”

“彆哭，哥哥陪你找好嗎？”

“嗚……”眼看小男孩依舊在酒樓前哭泣，土方歲三看見靈看了小男孩一眼，隻見靈對老板說：

“老板，待一會兒在下才來拿貨。”說完她把孩子留在原地沒有回頭就離開了，正當土方歲三以為‘少年’會直接無視這小孩時，他看見‘少年’走了回來，手上還拿著三色團子走到那小孩麵前說：

“彆哭了，這樣哪兒像個男孩子，難看死了。”小男孩聽了，立刻停止哭泣，就說：

“沒有！你才難看。”小男孩強忍壓著自己的哽咽說。

“好了，給你！不知道你是否要與哥哥一起去找媽媽去？”她的手放在小男孩的眼前等待著小男孩的回答。隻見小男孩最後把手放在靈的手裡，跟隨著靈去尋在自己的母親去。

“土方桑，要是你不想走走，你可以在這兒等我，很快就會回來。”

“……”土方歲三看了眼前的情景，不知應該如何去形容這少年。屯所裡，‘少年’從來都是一幅麵無表情地模樣，雖說‘他’禮貌待人，提前那人沒對千鶴不利，卻依然讓人感覺到‘他’的疏離。而土方歲三無法想象的是向來與任保持距離的‘少年’間最怕麻煩的家夥竟然會毫無條件的替一個不認識的小孩在街上尋找著那孩子的親人。他沒有錯過‘他’那溫柔的表情，畢竟‘他’除了對千鶴擁有這種溫柔的表情之外，再也沒有人讓她露出這種表情。起初他不明白從同伴們給予的訊息說‘少年’很受小孩喜愛的原因以及為何千鶴對靈如此的依賴，可是親眼目睹今天此刻的小插曲中，看著那正在尋找那小孩親人的‘少年’，或許她已經明白了。土方歲三不知道在此時他的臉上已經掛上了弧度，在後跟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