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辦法幫我治療,眼前的少年卻尋找了許多彆扭的理由以及有些讓人咂舌的話語來隱飾自己的關心,而他的彆扭往往卻讓我們感到無奈。他的彆扭的關心不知為何讓我覺得如此可愛,可是自己卻不明為何會有如此想法,或許是雪村靈這個少年出了一副麵無表情的樣子之外,很少有彆的表情來表達自己的心情,這樣才讓我感覺到她的可愛之處。自從他留在新選組之後,新選組不免染上了一些彩色,讓人感覺得到如此溫馨、快樂。看著土方總是吃雪村靈的虧那模樣,確實娛樂了我,可是正聽見雪村千鶴透露出他們不是親兄妹和一些事項時,我的心裡已經也猜測到了雪村靈的模糊的身份。在審問的對話之中,我看見的雪村靈是一個富有一名處於上位者的氣勢以及果斷、判斷。而這些就好像融入了她的骨肉裡,變成了自己的習慣,儘管被人收留而過這平凡的生活又沒有顧慮之下生活了八年,她依舊沒有因此而改變自己所隱藏的習慣。從中判斷,我可以肯定的是雪村靈或許以前是一個擁有不凡地位的人。
我清楚的知道,像雪村靈這種人不是一個可以為新選組所用的人。無論是氣質、智商、劍術、和醫術都是讓人無法可及,而這種人往往會帶來重重的危機或玄機。若要是成為同伴,他的存在就如多了一個優秀的左右手,而成為敵人的話,那麼雪村靈就是一個讓人感到棘手的敵手。論謀論智、鬥武鬥勢都是一個非常異常難以處決的人物,可是卻又讓人感到興奮及期待的對手,因為這樣的人物在世上寥寥無幾,即使有往往都會在還沒遇上之前賠上性命也說不定。
會議上我在伊東甲子太郎處處逼人之下處於下風,即使他在言語上給我極大的攻擊,卻讓我不得不認同他所說的是事實。我的手腕雖然擁有恢複的可能,可是現在對新選組來說確實也隻是一個負累,不能與對士們一起為新選組付出,這是我最感到痛心的事,伊東雖然一針見血,卻讓人無法反駁他的話。雖然雪村靈因為伊東侵犯他的領域而為自己辯護,可是不知為何自己卻感到有些溫暖,不過這樣卻不能平複我的急躁,我必須用最短的時間來讓自己的手腕複原,無論是付出的代價多大,都不能讓我因此停下,看來隻有用上那瓶紅若水了。
不知道該說自己是幸運還是倒黴,黴的是自己差些把雪村靈給掐死,幸則自己度過了那紅若水給予的後遺症,雖然不能完全把藥的副作用給去除,但是至少自己確實已經把紅若水的副作用減輕一些。不過自己更是因為這次的意外中除了誤傷那少年之外,更讓我感到吃驚的是與新選組相處已經有一年的少年竟然是個女扮男裝的少女。除了身軀的格子格為嬌小,偏愛深色衣著的他那低沉的聲音、貴氣的氣勢、氣質、禮儀和言語、附上他那平坦的胸部,都訴說著他是一名男性。
老實說若要不是自己因紅若水的副作用的話而導致失控掐著這位少年而察覺到這少年沒有喉結,原以為這少年的喉結還沒真正完全發育或喉結或許是比彆人來的小,所以不容易引人注意。可是正當我的手真正掐著他脖子上的時候才意識到眼前的人是一個真正的少女。看來向來不愛多於其他人擁有身體接觸的她,正隻是為了能完好的隱藏自己是女性的事實。回想起雪村千鶴一直與眼前的偽少年自然的親密互動,我才理解為何他們兩人之間的互動時如此的親密,畢竟女孩們之間的向來都是引用這種方式表達自己與最親的人的關係而已。沒有想到她的偽裝是如此的完美,竟然能成功把新選組的各位給騙了過去,就連擁有犀利察覺度的土方桑和衝田桑都無法察覺他的不同,若要不是我因變成羅刹的事故而察覺到這偽少年的異處,或許自到以後自己也不可能察覺到她的偽裝。
因紅若水的緣故後,自己再也沒有遇見雪村靈這個彆扭的少女了。即使自己不能再暴露在陽光底下,我依舊察覺到這個偽少年是有意避開自己,可是不知為何我的心裡有些感到不是滋味。儘管我以意圖向與她正麵交談,這個彆扭的少女也不願出現在我的麵前。不是不知道她那彆扭的關心和氣惱,或許正是因為我不小心踐踏了他引以為傲的醫術,讓她付出的努力和細心卻像河水向東流,讓她情於何堪。但是為了新選組,我依然會為此而付出。
“如果再給你多一次機會,你會如何選擇?”我看著雪村靈那嚴肅的表情向我提出這個問題。
“即使在給我多一次機會,我依舊會做出同樣的選擇,我不會後悔。” 我沒有回避她的問題,隻是堅定地給予我的回答。是的,為了新選組,對我來說,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是值得的。在我的回答之中,我看見她平時極少露出的情緒,雪村靈那墨黑的眼裡透出釋然卻又殷露出絲絲的傷感,我感覺到她透過我看著另一個人的身影,雖然我不知道是誰可是這讓我心裡突然感到有些不快。或許正是因為她的釋然,我被她那從內發出的笑容給鎮住,雖然隻是淡淡的笑容,可是卻隱飾不了那從中的溫柔,讓人不想移開視線。或許我應該明白為什麼雪村靈從不愛笑的緣故了,畢竟她的笑容如此迷人,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才會冷起麵容,成為一位名副其實的冷麵癱吧!
“山南桑,你手腕現在來說算是痊愈了,不過提醒你記得多以防範,畢竟曾受過重傷的手腕會比較容易留下後根,請你多謹慎。”雪村靈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回憶。
“我知道了,謝謝。”我笑了笑對著雪村靈道謝後又說:
“對了,雪村桑,如果不介意的話你叫我敬助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