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

離開現場的靈在猶豫著今天是否要留在屯所之時，突然聽見熟悉的聲音從自己身後的不遠處響起：

“喂，小鬼。”不用猜，在新選組裡用這種語氣和叫出這種稱呼來稱呼靈從來就隻有土方歲三一人。靈轉頭看著叫著自己的人，心想：眼前的人來得正是時候。決定了，今天就出門吧！回來才把睡眠給補上。

“鬼長，有事？”反懶的靈把鬼之副隊長的稱呼短稱叫為鬼長，每次靈用這個短稱來稱呼土方歲三時都會讓土方歲三感到納悶許久，可是還好在於靈有分寸，不會大庭廣眾做出這種讓土方歲三失禮的事，所以為隻有兩人獨處的時候才如此稱呼他。自於土方歲三則因此感到納悶之下就連靈的姓名也不叫，直接稱呼靈為小鬼，因為隻有這個小鬼頭才會讓人如此頭痛，這還真是與衝田總司不相上下啊。在土方歲三聽見這個納悶的稱呼從靈的嘴裡吐出時，自己的頭上已經冒出幾個大大的十字紅筋，語氣不善的說：

“跟我來。”說完轉頭就走，沒有一刻停留。

“？”靈不解為何土方歲三突然會找自己，不過這難不到靈對此猜測，畢竟土方歲三會如此嚴肅地找上自己時往往都是有要事想與自己交談的時候才會如此，隨後靈就跟著土方歲三的腳步而去。兩人來到了土方歲三房裡後，土方歲三把房門關上，便問：

“小鬼，我相信你的醫術不弱於鬆本醫師，你老實告訴我，你是否有事相瞞。”土方歲三口頭上雖說是向靈尋問，可是卻是以陳述句來表達，看來土方歲三很明確的感覺到靈的隱瞞。靈雖不感到意外，可是眉頭不免皺了一下又說：

“所謂何事？”靈回答土方歲三的隻是一個疑問句。

“……”土方歲三不惱，隻是掛著嚴肅的表情、皺著眉頭，沒有回答。過了良久，土方歲三的嘴裡才吐出一個人的名字：

“衝田總司。”

“……”靈沉默的看著眼前的人，沒有回答。

“小鬼，直說。”

“何以見得？”靈沒有直接回答土方歲三的問題，直接問出自己的疑惑。

“你的為人、藥物、關注。”土方歲三也隻是說出重要的詞語來解釋自己懷疑的重點。

是的，以土方歲三對靈的為人了解，靈本身不是一個熱情又熱血的人，他出於的關心隻會給與自己承認的人。雖然土方歲三知道靈與衝田總司的交情不錯，可是他清楚地知道靈還沒至於會完全承認所有的人，如果不把齋藤一和山崎烝算在其中的話。但是這也要這兩人提前沒有碰上他的禁區和逆鱗。而土方歲三察覺到自從池田屋的事件而衝田總司受傷之後，靈製作的藥劑多半是付在於衝田總司的身上。雖然藥材不貴，可是卻也不是容易可得，多半的都是季節性藥材，而且每次買回來的數量都是針對一個人的分量和某個病症而下攻，略懂一些藥材的土方歲三從衝田總司身上時而聞到的藥味都是從靈哪兒得到的，畢竟那種藥味的藥材都不是對治於外傷或內傷所該服用的。土方歲三相信重於醫德的靈多半是因為衝田總司已經被靈蓋上應該被關注的病人，所以靈才會對衝田總司有隱晦的關注和時而對自己暗示衝田總司對服藥的事物上的不配合。

“……你知道了又如何處理？”靈聽明白了土方歲三給與自己的回答後又問。

“……”土方歲三隻是保持沉默，沒有回話。兩人沉默了許久，靈才歎著氣帶著有些疲憊的聲音說。

“……情況不樂觀，身體過虛、不良飲食，而且病症還是已經處於末期。”

“！！”土方歲三從靈口上得到的答案感到吃驚和打擊。

“雖然處於末期，如果是給與其他人來定奪結果的話或許是無藥可救，可是對於我來說還是有一絲生機，雖然機會渺小。”

“條件。危害新選組的什麼也彆談。”土方歲三知道世上沒有白吃的午餐，而這點他比誰都來的清楚。

“條件欠著，遲些在討伐，如何？”靈喜歡和聰明的人說話，隻是幾句話就足以明白自己的含義，這讓靈心裡感到有些愉快，畢竟世上沒有幾人會了解自己的思維。

“成交。”土方歲三知道現在隻有靠眼前這少年的醫術，因為他知道眼前的少年能把山南敬助手腕上的後遺症給複原，可見醫術可不是普通的醫師所擁有的，或許她的醫術都有可能在鬆本醫師已經雪村醫師之上。雖然靈為人淡漠、為人低調、又怕麻煩，可是自己卻又如此的慶幸衝田總司和新選組遇得上眼前的人。土方歲三不是沒有懷疑靈是否會傷害他們，可是他隻身重用人才，在他還沒斷定這人是否危害新選組前，他依舊不會對此人下毒手，這是他的原則。二來他想為了緊捉著如此的人了得的人納入如隊裡所用，雖知可能性不大，但是至少還可以留下此人給於少許的幫助。雖然不能成為助力，但是也不能讓靈成為自己以及新選組的強敵。相信山南桑也是如此想吧！

“藥劑依據如常，而來飲食需注意，這點我會向千鶴關注打點，其三更是為重要。”

“是什麼？”

“病人的合作和心理的狀態。”

“……”

“即使擁有再好的外來協助，可是沒有病人的配合，那麼全部都是白費，以你對總司的性格及思維的了解，你應該比我還來的清楚。我給於得藥多數是被他大方的灌溉在房裡的小盆栽。”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