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
靈在沒有人注意下有些失神的看著眼前的房屋,沒想到原田左之助竟然會來這兒請客,可真是大手筆啊!對以前的人來說這裡可算是未來的五星級酒樓等級,而且這裡的老板還可是吃人不啃骨的。嘛~算了,反正又不是自己出錢,煩惱什麼。況且自己原本想找個理由來這兒一趟做些事,現在至少減少了不必要的路程、節省時間、又有人請客,一箭三雕,不是嗎?待一會兒最多隻是找個理由脫離人群就是了,靈心裡想道。
打量著店裡頭的設計和風格,靈心裡想:那家夥的店鋪風格還真似如主人一樣,華麗而庸俗,但是更是符合了來客的要求。看著身旁一路上一直眼大大地打量著四周圍的千鶴,靈心裡不免有些好笑,很自然的把手放在千鶴的頭上安撫他的好奇心,而千鶴則開心的拉著靈的手繼續用自己的眼睛探索四周的設計和裝飾,直到被安排到的客間去。
“大家晚上好,歡迎大駕光臨,我是為各位助興的君菊,還請各位玩得儘興。”優柔魁惑的聲音響起,看見一名藝妓在房外向房內的各位鞠躬。從這位藝妓剛才的舉態,靈就可以看得出了她的優秀,更是男人心中的夢想情人。千鶴雖然沒有驚訝,可是看見美麗的東西,千鶴始終都會有些感歎。
在各位點飯菜的時候,靈時而皺起了眉頭,好像猶豫著什麼似的,而正好入進了坐在靈對麵的原田左之助的眼裡。
“靈,想吃什麼就點什麼,今天我請客,不必估計那麼多。”原田左之助好像看出了靈的顧及後便說。
“……”
“是啊,不用向左之助客氣。”藤堂平助說道。
“即使是再貴的酒?”
“是男人就彆婆婆媽媽。”原田左之助一副大男人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模樣回道。
“那我不客氣了,給我‘真澄吟釀’和‘腰古井的露時雨’”。
“……”
這家夥分明是獅子開大口,這兩種清酒可算是上等貨色啊!價錢更是高人幾等,而且也還不是容易可得的清酒啊!除了千鶴,其他人心裡同時評估道。或許靈很滿意地看見在場的各位的模樣兒娛樂了自己的緣故,眼裡帶著閃過了譏笑才說:
“開玩笑的,給我‘白鹿’和‘白鶴’,我弟弟不適酒性,請給他‘月冠掛’就可。”看出了千鶴遙遙一試的模樣,靈才點上酒精較低的清酒給千鶴。那名替靈與各位寫下菜單的女員工記錄好菜式後,便離開而去了。
“靈,我現在才知道你對酒的認識可不少啊!我還以為你隻是單單喜愛喝酒罷了。”坐在原田左之助身旁的永倉新八對這靈說道。
“喝酒之人自然略懂一二。”
“是嗎?你叫上的酒全都不是凡等之貨。雖說‘白鹿’和‘白鶴’都能隨處可得,但是它們可算得上是大吟釀酒中的好酒之一,可見你對它們不是略懂少許而已。”原田左之助說道。
“……或許。”
“……”原田左之助保持沉默,隻是沉靜的看著靈就再也沒有說什麼。
“呐~靈,你也不要總是死氣板沉的模樣,行不行啊?你才比我小三歲,現在怎麼看都像個大叔一樣古板老沉,我還真怕你以後找不到老婆。”藤堂平助或許感受到了突然冷場下來的氣氛,直接婉轉的轉移話題。
就這樣,房裡的各位有說有笑,千鶴也時而與各位愉快的交談著,為而靈隻是靜靜的品嘗著自己盤上在自己眼前的菜肴,一如往常一樣不愛多言。而這樣的她卻顯出了擁有品格修養的氣質,然而沒有多少人會去注意這些。雖說沒什麼人,但是依舊有些人正關注著靈的舉止所動。
“果然貴的酒就是不一樣,一下子就滑入喉嚨裡了。”
“平助,你從剛才開始都不吃飯,一個頸的喝酒,會醉的哦!”永倉新八臉龐上帶著酒暈大言不慚地說著平助。
“這有什麼關係啊……”
靈看著眼前兩人因酒精的催施之下,已經開始有些醉酒的症狀,看來這兩人的酒量還真淺阿,雖說好酒的裡的酒精會比普通的高些,但是也不至於會如此吧!靈心裡暗扉道。
“聽說新選組的土方先生是像鬼的一個人物,沒想到竟然會像演員一樣英俊的男人啊!”坐在土方歲三身旁的君菊對土方說道。
“彆人也經常這麼說我。”
“……”拿著酒杯的靈聽見土方歲三那吐出來的話語,手也不免停頓了一下,然後隻用眼角打量著剛才說出如此厚臉皮的話的人,這家夥十成□□已經喝醉了。
看著這群人的笑鬨之外,靈還察覺到千鶴總是把目光放在土方歲三和那名藝妓身上,隱隱約約的察覺到了千鶴對土方歲三的欽慕以及對自己外貌的而歎息。靈隻是柔柔得摸著千鶴的頭安撫淺淺的一笑,而千鶴似乎察覺到了靈的擔憂便回個甜甜的笑容,述說著自己沒事。
“話說回來左之助,昨晚為什麼讓那些家夥給逃了?對方隻有八個人,怎樣都會有辦法對付吧! ”永倉新八問出了自己對昨晚所發生的疑惑,就連靈也把目光放回到了原田左之助那兒。
“啊~我也感到不可思議,裡頭當中好像還有曾經被我們逮捕過的人呢!”藤堂平助也把自己察覺到的事也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