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隻是雜碎而已。隻要討回利息就可。”
“?!”利息?衝田總司眼睛不免有些睜大,什麼利息?
“……真是不吃虧。”土方歲三譏笑地說。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靈也譏諷的回說道,態度就如剛進入新選組時被土方歲三審問時一模一樣。看來等一下必定有人會倒黴了,土方歲三看了靈現在的態度後心裡暗道。
“喂!桃郎,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閒情來到這兒?”突然一聲粗糙又無理的聲音打斷了靈與土方歲三和衝田總司的互動,關注一看,一名粗漢帶著自己的跟班已經站在正在領路的男人麵前攔著路。
“山本桑,貴安。在下現在有任務在身,還請你見諒。”領路的男人向那名粗漢鞠躬。
“噢?你身後的幾個人是誰?生麵孔呢!”這名粗漢打量著靈與身後的兩位,但是看著靈時卻多了猥瑣和貪婪的目光,而這讓土方歲三和衝田總司心裡感到莫名的煩躁。
“他們是老板今天的貴客,擔待不得。所以還請山本桑行行方便。”
“想通過?可以,隻要把這名男子留下就可。”粗漢的手指指向靈,對著領路的男人說。
“這個……”
“你還欠我一筆債要還,我想你會樂意讓我去你的家人請安。”
“萬萬不得,山本桑。小的也隻是小員工,請你放過小人吧!老板吩咐下來不能怠慢貴客,請山本桑高抬貴手,放小人和客人過去!”男人已經開始求饒,卑微的向粗漢請求著,卻依舊沒有不負責任的把靈給丟出去自衛。或許該說著男人識相,與老板為敵等於把自己的後路給割除,不如得罪眼前的人,最多也隻是皮肉之傷而已。而且能稱為老板的貴客都可不是簡單的人物啊!
“滾開!老子沒聽你的,而且我為老板付出了那麼多,也是時候收回利息了!”說完這名粗漢便把男人給打飛到不遠處,直接來到了靈的身前猥瑣的打量著又說:
“雖說是個男人,可是確實是個極品的貨色。若要是躺在我的身下更是會讓人感到消魂。”粗漢想用著自己的手抬著靈的下巴,可是卻讓靈的躲開。那名粗漢輕浮的舉動讓土方歲三和衝田總司的眉頭都抽了幾下,兩人更是覺得自己看不過去。今天是什麼日子啊!難道因沒有看黃曆而總是在街上遇上這些家夥嗎?而且眼前這個粗漢可是比在街上遇到的還來得頸爆。
“讓開。”靈冷冷的把話從口中吐出。
“等老子吃了你再放開也不遲。”
“好狗不擋路。”
“狗?小子你閒命長了。讓老子教你什麼就叫做狗!”說完粗漢便向靈動手。可是靈敏銳的躲開粗漢的攻擊,然後給那名粗漢狠狠地踢了一腳。
“老大!”跟班們對著自家的領頭叫道。
“咳咳……老子必將你……碎屍萬段!!”粗漢因接了靈那狠重的一腳後,感到疼痛和短暫的難於呼吸,可是眼裡已經染上了憤怒和征服的欲望。
“你的本事還不到家。”靈冷漠無情的鄙視看著這名粗漢,諷刺的說。
“混帳……老子一定把你給先奸後殺!”已經從疼痛和氣息恢複過來的,粗漢便粗暴的對著自己的下屬喝道:
“你們全部給我……”粗漢朝向自己的跟班們下著命令,可是話卻沒說完,粗漢的跟班突然看見一道銀色的折光在眾人的眼前一閃而過,而那名粗漢已經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眼睛大大的瞪著木然的看著他們,眼裡卻沒有了一絲的光彩,當場斃命。
粗漢的死相讓在場的人們震撼了在場的人們,即使是跟隨而來的土方歲三和衝田總司也不例外。眾人把目光放在離死屍有一段距離的靈身上,看見靈旁帶在右身則的其中一把太刀不知何時已經開鞘,早已不再刀鞘裡,就足於證明插在死屍上的太刀主人所有。而靈身上依舊沒有染上一滴鮮血,隻是靜靜地站在不遠處望著粗漢的屍體,沒有喜悅、沒有憤怒,隻是冷漠的打量著場上的各位,讓粗漢的跟班們感覺到了危機重重、心裡早已毛骨悚然。身體顫抖著而自嘴裡卻喃喃自語,
“……是他……,怎麼可能……”
靈,身為女子的你到底經曆過了什麼,讓你不得不用那嬌小細弱的雙手拿起了這把太刀染上鮮血。衝田總司的眼裡已經充滿的擔憂和憐惜。
這是你的實力嗎?雖然自己終於能見證你那一刀斃命的實力,可是為什麼心裡卻有複雜的情緒而起、隱隱的疼痛也因由而起。土方歲三皺起了眉頭,眼瞳裡的情緒已就如暗流翻滾著。
靈漠視在旁的小雜碎,在幽靜的暗巷裡清晰的聽見靈的腳步聲,走向掛在壁上的死屍的方向一段距離後便停下腳步,不再前進。看著靈把右手放在太刀得刀柄上握住然後快速的一拔離開了屍體與木壁,絲毫沒有染上會從屍體的傷口上噴出來的鮮血,同時也速揮去太刀上的鮮血,恢複銀刀的光澤,的而屍體因沒有太刀插住的支撐之下便倒了下來。靈一眼也沒有把目光放在死者上,手依舊握著凶器,似如狩獵的凶獸一般,隻是用著眼角鄙視的看著雜碎說:
“再來嗎?”
“不……饒命啊!!!!!”三五成群的跟班們似如散沙一樣,帶著因恐懼而顫抖的身體狼狽的夾著自己的尾巴逃命而去,害怕自己成為下一個地被殺者。而後巷裡所殘留下來的隻有一具沾滿鮮血的屍體、害怕的討饒和逃命的腳步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