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 土方(上)(1 / 2)

番外(二)

“總司,把剛才我們在那兒得到的情報重新告訴齋藤。”說完自己又對著山崎烝說:

“山崎,等總司說完才稟報你今天得到地情報。”

“是的,副長。”

不知道自己是否是因為今夜所發生的事故還是與那小子的緣故,今天的的思緒和情緒更是難以平服。自己雖然知道已經清楚名為雪村靈的少年難於莫測的存在,可是今夜的一切卻讓我發現他可是比自己想象來得讓人深不可測,似如神秘深陷的深海般難於捉摸,這也是讓我第一次覺得人是如此的複雜深沒,讓我無法深透。

初次在寒月的夜晚那刀刃的相遇,雙刀的交鋒下透出了眼前的人實力和不凡。憑借著月光的照射看見與自己交鋒的對象儘然隻是個纖細秀氣的十七八歲少年,一身釋放著殺氣凶狠的往自己的斬來,擊退我的步伐好讓我無法前進,然後似如被侵略領域的毒蛇一樣維護著自身後的寶物一般警惕,保護著剛才被我脅刀的女扮男裝的少女。看著眼前的少年在戒備我們的同時,卻讓我察覺到他把眼角的橫掃躺在地上的屍體時那眼裡所閃過的光芒,就足以讓我明確把這兩人帶回去做客的決定。無論是那少女剛才所看到的一切還是這少年的敏銳地觀察能力危險程度,這兩人放行不得。不管眼前的兩人是否是名間諜而演出的這一場戲還是巧遇,兩人在如此敏感的時期在不適的時間出現在不適合的地方就足於讓人懷疑。所幸的是看見這名少年低壓著自己的喘咳聲和臉上那蒼白的臉孔,可見這名少年現在處在於病態之中,勉強的支撐著,所以若是把他們兩人押回去就還不算話下。

即在我轉身之機,少年因身體的虛弱而無法支撐下終於往前直撲向我而來,倒在我的懷裡直接昏迷過去。無奈之下,我隻有把少年放在肩上扛起在肩上,無視總司那戲謔的眼神踏上歸路,而女扮男裝的少女緊張的跟在後頭,緊張的關注和擔心著被我剛在肩上的少年,是怕我把這少年給虐死一樣,戰戰兢兢的隨後跟誰。不是沒有懷疑過這名少年也是名少女,可是依各角度來看,無論是身高還是力度都不是一般女性所可擁有的,至少也比隊裡的藤堂平助來得高瘦。再加上往我撲來,那平坦的胸膛就已經足夠證明了,哪有少女在這種年齡還沒發育啊!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子的體重還真得很輕,很難想象這麼纖細的少年儘然可以穩拿起他那擁有一定重量的太刀。

為了保全之下留下他們兩人的太刀,再讓人打探路街上所發生的事,若是我沒估計錯誤的話那名少年趕上之前應該應付一場惡戰。不過,讓人無法忽略的是他的眼裡一閃而過的光芒,可見他隻用了短短時間的掃瞄下就足夠推測出了自己的狀況所發生的事做出了準確的猜測,我相信若不是他還帶著身後的少女和他那因病而虛弱的身體,要挾帶他們回屯所可不是輕而易舉的任務。

在派人出外探查的同時,總司和齋藤被我留下來查檢那兩人的太刀。少女所佩刀雖比其他來的短小,可是以刀的亮度、刀質,再配上那樸而嚴肅的刀柄,就足於讓人辨認它那昂貴的素質。相反的,少年的兩把太刀卻被重重深色的布條嚴嚴被包裹著,讓人看不出它的柄身。可是在拿下那深色的布條後,卻是與之前和少女的佩刀擁有大大的對比。無論是他的柄身、刀柄還是太刀得質素都不是可比擬性的。複雜不明的古刻符文和裝飾上的暗紋都顯出了那把太刀的質量,也讓人知道這兩把太刀的主人必定不是泛泛之輩。然而,讓我好奇的是以少女的佩刀得造型來看,它是以把雙子刀而打造出來,那麼它的兄弟又會落在誰的手上呢?

果不出所料,在山崎的偵查下的得知在某個小巷中發現了九具屍體,而身上卻隻是留下了一條斃命得刀痕。雖然不清楚是否與這名少年有所關係,但是必定與他有所相連。審問中看著他挺直那虛弱的身體保護著身後的少女來抵抗我們釋放的壓力,一身帶著上位者的氣勢坦然地麵對在場的各藩隊長,就足夠讓人明了這少年身世非凡,然而這樣的他確實讓我們感到危機的存在。除了在審問中得知他們是雪村綱道的子女和驗證眼前的少年清楚了解了我們的禁忌之外,其他的對他們一概不知、油鹽不侵,由此可見雪村靈這個家夥是個狡猾奸詐的狐狸。

多日觀察之中,我發現這小子為人警惕、觀察力敏銳,很多時候不必多言就可察覺許多敏感事項,卻也因他那不好管閒事的性格,他隻是避而不談,十問九不知。但是若是他自家妹妹誤碰觸到一些敏感話題,他都會巧妙卻又自然和熟巧的把話題轉移,為在場的人們找台階下。除此之外,他還異常護短,在山南自身的手腕因受了重傷難於痊愈而自卑卻對我們閉門不見的時候,看著他在暗處目送他那神鬱氣悴的小妹從山南房裡離開,又聽見已經步入房門的他與山南的對話後,不免有些感慨。雖然這小子確實有一小部分出於真心地引用激將法規勸,可是卻也被他利用了那次的機會來替自家妹妹出一口氣,徹!還真是不肯吃虧家夥、一箭雙雕。不過看在他勸動山南的份上,就暫時默許他這次對山南失禮的作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