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賦邊被小二引著朝林德誌坐著的桌子走,邊奇到:“真的假的?我們正好丟了三輛車六個人,都是跟在後邊的。不會這就合上了吧?”
“你可彆嚇我,我瞎說的,我最怕神神鬼鬼的。那個……真丟仨啊?”
“恩。”墨賦拉住一縮脖子要溜的夥計,“你們有什麼辦法找找沒?”
“小哥,不是我說,我隻是個小夥計,什麼都得聽上頭的。”說著扯出袖子一溜煙的去拎回壺茶和三個杯子,擺在林德誌趴扶的桌上沏滿,“這位公子,想吃用點什麼?本店有鹵好的大塊牛羊肉、各種下酒小菜,還有上好老湯下的大骨麵和清香軟糯的白米飯,您看都來點。”
林德誌停下和坐著的虯髯大漢述說路上發生的事兒,擺擺手,虛弱地說:“都不必了,吃不下。”回頭又對大漢說,“掌櫃的,我也沒氣力說了,你看出多少錢?能幫我出去找找?”
掌櫃瞪了眼狠擦桌子,賣力討好自己的夥計,無奈地衝他擺擺手,複對林德誌說:“林公子,你若執意要找人,隨便給我些銀錢,我提著燈籠也就去了。但這周邊太平,沒匪沒盜,你們不過一時走散了,隻要順著官道,必會途徑本店,你擔心什麼呢?”
‘鬼怪’二字旋即浮現林德誌心頭,但他又搖頭壓下,想到“鬼怪與我本同類,何怕之有?”“三位兄長坦坦君子,必是不怕的。”隨即釋然道:“是我多慮了。我與三位友人一路相交莫逆、同進同出,現在單我一人反倒不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