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心成了大老板了 合心沒了離雪的日……(1 / 1)

逃獄計 王瑾 2062 字 8個月前

合心沒了離雪的日子是悲傷的,但是小合雪讓合心堅強,她以前從不知道沒了離雪的被窩是這麼的冰冷,她的手尖傳來冰涼刺骨的感覺,雙腳冷的直抖動,牙齒冷的直打架。她不知道,此時的將軍府已經被重重包圍了,天河日夜不休息保護著合心,那些重兵全是離雪的親信,他們誓死聽從離雪的話,離雪早就知道他一離開,太後和公主定會對合心他們不利。所以把天河與肖磊留下,他知道這倆個人都會願意為她們而死的。

這天合心再次鑽入冰冷的被窩,就在她凍的直發抖的時候,卻聽見了一個男人的聲音,那人站在窗前對一個婢女道:“把這個放進合心夫人的被窩。”合心覺的這個聲音很熟悉,可是一時也想不起來。合心聽見了開門的聲音,有人進來了,這個人要放什麼東西進我的被窩,現在能怎麼辦呢?隻有裝睡,合心思索著。合心閉上雙眼忍住正在抖動的腿,那婢女來到合心床前,將什麼東西放進合心的被窩,合心冰涼的雙腳瞬間感覺到了一陣溫暖,那是一個熱水袋。有了這個熱水袋合心度過了,離雪離開後最溫暖的一夜,也是睡的最香的一夜。但是她心裡卻多出了一個疑問,這個男人是誰,那熟悉的聲音,可是合心還是合心,那個沒心沒肺的合心,她想隻要這個人不會害自己就好,於是她美美的睡了過去,她永遠都不會知道,就在她的窗前有一個男人一直守護著她。

一轉眼離雪出征一個星期了,合心的日子卻越來越滋潤,她白天與天平學秀花,午飯後女扮男裝,去流兒的賭樓,打一會兒麻將,晚上回府照看小合雪,她當然不知道天河一直在跟著她,保護她。就在她以為她的日子會一直這麼平靜的時候,這一天她接到了流兒的一封信,打開一看,那信的內容如下“親愛的合心姐姐,在你接到這封信的時候,老子也許已經離你遠去了,男人去打仗了,你也不能閒著,老子特意為你找了點事做,請容老子有件事,沒經過你同意就決定了,從今天起,在老子名下的全國二十間酒樓,十八間賭樓,五家妓院,全部都交給你打理,你現在是真正的大老板了,不要謝老子,老子相信這些生意,會讓你數錢數的手發軟的。親一個,姐姐謝了,”合心接到這封信時,正在喝茶,口裡的茶噴了個滿堂,在一邊抱著小合雪的婆婆嚇了一跳。合心立刻在心裡暗罵“王八蛋,居然還怕老娘閒著,”

就在收到信的當天下午,二十個掌櫃,十八個賭保,五個妓院老保,全都跑到將軍府門口等著見這位新老板。天河把他們全部擋在了門口,叫了一個侍衛進去通傳合心。合心在接到這消息以後,立馬兩眼放光,一想到自己以後要進口袋的票子,立馬有了精神,既然做了這老板那就要像個樣子,她立馬梳洗打扮了一下,穿上一身華麗的白色毛皮,盤起長發,手拿金算盤。走出了將軍府,眾人一見這位新老板,不但年輕而且貌美。都驚歎這流兒公子年級輕輕就掌管他們,而這位一定是和流兒公子有特殊的關係,否則怎麼會將如此重任交於一個女子,合心清了清嗓子道:“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們的新老板,在流兒公子沒有回來之前,我就是你們的老板,你們乾的好,自然會有獎勵,但是有獎也有罰,如果你們想貪汙的話。我還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從今天開始你們每人每天遞上一本賬本,由我的來查看,我們年底會按盈利分紅,”幾句話派頭十足。眾人連連點頭,這流兒公子選的人果然非同凡響。一老頭,白發蒼蒼,滿臉都是歲月的滄桑,他走出來道:“不知,老板是流兒公子的什麼人呢?”

合心看了一眼這老人,暗想:這老人看來是流兒手下的老員工了,她立馬笑著道:“我是他的姐姐,也是將軍夫人,從現在開始每月初八定為我們開會的日子。你們每月初八無論身在何方,都必須快馬加鞭的趕來開會,”眾人一聽是將軍夫人,都嚇的站直了身子,直冒冷汗。也就是從那天開始,合心的舒服日子正式結束了。

從那天以後合心開始每天看四十三本賬簿,每個月開一次會,她都會新定一些規定,比如妓院不可強迫女子賣身等等,雖然很累,可是看著自己的小金庫漸漸豐滿起來,合心還是很開心的,她現在真的是每天數票子,數到手發軟了。甚至合心還在將軍府裡開了個小金庫,每天日進鬥金,合心有時候忙不過來,還會叫上平兒與她一起,查看賬本。就這樣過忙錄的過了兩個星期。這兩個星期皇上一直忙於朝政也沒有來將軍府。平兒偶爾會說道皇上,已經有半月沒見了,合心看的出來平兒十分想念皇上。

婆婆自然是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的金銀每天進入將軍府?她也不明白合心天天在忙什麼,隻覺的合心陪小合雪時間,越來越少。

就在一切都順利進行的時候,合心迎來一大難題,那就是賭場有位神密客人,每天都贏錢,這讓合心很不爽,她在查帳時就發現,這家離她最近的賭樓,業級下滑,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人,於是她決定去會會,掌櫃告訴合心這位客人每天晚上來,隻賭棋子而且百發百中,於是這天晚上合心再次女扮男裝來到賭樓。她與掌櫃邊聊天邊等待那人的來,掌櫃的還給合心沏杯茶是上好的鐵觀音,合心坐在二樓邊喝茶,邊看向一樓的賭棋子的地方,一群男人在下麵又吵又鬨,聽的合心很是煩心,就這時掌櫃小聲說道:“老板那人來了,就是他,深藍色衣服那個”合心向掌櫃指的地方看去,居然是他,真是冤家路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