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宮之內,太後坐在毛皮躺椅上休息,暗布坐在房頂上看著天邊的月亮,他在想娘娘到底是想做什麼?為何深夜還不入睡?他聶手聶腳的走進太後的寢宮,燭光下太後華美的容顏,深深吸引著暗布。他伸出手輕輕觸那張臉,太後突然睜開雙眼道:“暗布,你這做什麼!”
暗布慌亂跪在地上道:“娘娘,屬下該死,”
“好了,哀家決定讓你去邊境,殺了流兒”太後冷冷的道
“是”暗布說完轉身,走出了寢宮,黑夜裡他的眼發出綠光,他如貓一樣跳躍,飛過皇宮的層層阻礙。他回頭看了一眼。他暗想,娘娘我隻是想保護你,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無論對錯,暗布騎上快馬向邊境奔去。他深知娘娘讓他去殺流兒,此去決對是有去無回,邊境離雪和眾將士定會要他的命,可是他依然願意,
我們的流兒此時,正手握著撲克牌,咬著牙簽,翹著二郎腿,一副小混混模樣。離雪正站在城樓之上,白色的披風隨風飛揚,他目光如炬,敵軍已經三天沒有來攻了,是不是有什麼陰謀?還是他們害怕了,可是為什麼不來投降?我們要不要攻過去呢?離雪思考著
流兒抬頭看向站在城樓上的離雪,他放下了牌對甲乙丙丁道:“離雪,這是在乾嘛,都在上麵站了一個中午了,不熱嗎?”
“太子殿下,你不知道將軍每當,想問題的時候都會站在那”甲道
“他有什麼好想的,我們就攻過去滅了那個小國家,不就太平了”流兒站起吐掉牙簽,向離雪走去,
他走上城樓,拍了拍離雪的背道:“想什麼呢?”
離雪看向遠方道:“流兒,我們是趕儘殺絕,還是等他們投降”
“你放他們,他們放你嗎?我們就攻過去殺他個片甲不留”流兒道
“好吧!明天我們就殺過去,我隻想快點回去,”離雪握緊拳頭道
“將軍,我們不能貿然進攻,還是我去探查敵情吧!我會畫下他們的地型圖”一直站在離雪身後的鐵柱道
離雪道:“好的,那你先去,給你十五天,把敵人的切都給我摸清楚,”
“是”鐵柱領命離去
此時暗布已經穿過了森林,向沙漠趕赴,他騎著快馬,一路飛奔,十五天以後他趕到邊境,沙塵飛揚的城樓門口,他停下了快馬,要怎麼才能進去呢?他發現地上有一些衣物,他低下頭將衣服穿在身上,開始敲門,城樓的守衛大聲喊道:“什麼人敲門?”
“噢,我受傷了,快開門讓我進去”暗布大喊到
“對不起哥們,離雪將軍不在,我們不能隨便開門”守衛道
離雪不在,那正是好時機啊,隻要能進去,殺流兒還不易如反掌,我一定要進去,暗布想到了裝暈,他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此時城樓上的小兵也不忍心了,他去稟報流兒,流兒正在練箭,強壯的肌肉裸露,汗水從身上滑落,戰爭唯一的好處,就是讓流兒變成了一個正真的男人,退去浮法不停的變強大,
守衛跪在地上道:“太子殿下,外麵有個士兵暈倒了,現在離雪將軍不在,請太子殿下定奪”
流兒放下弓箭道:“讓他進來吧!”
“是”守衛領命退下
暗布被扶進了傷兵營,他一進去便問:“你們知道太子殿下住哪裡嗎?”
一個全身纏著繃帶小兵道:“我知道,就在最擊南邊的房子裡”
暗布閉上眼開始休息,他要晚上去偷襲,夜靜更深,暗布睜開那雙幽綠的雙眼,他悄無聲息從傷兵中走了出來,來到最南邊的房子,小心翼翼踏入房間,他看到流兒正躺床上休息,暗布舉起短刀,月光下短刀發出寒光,暗布狠狠的將刀捅進了流兒的胸部,就在這時整個房間都被包圍了,火光點亮了整個房間,流兒從房間外走了進來,他拍了拍手道:“真是個好殺手,可惜你太輕敵了,你以為殺我是這麼容易的嗎?”
暗布沒有一絲害怕,他知道自己活不了,他衝向流兒想要最後一搏,流兒後退一步,可能暗布卻用另一支手散下了白粉,那是一種傷害眼睛的藥,流兒瞬間感覺雙目疼痛難忍,他大聲的喊道:“來人,把這個殺手給我拿下”
眾人將暗布拿下,流兒跌坐到地上道:“你給我的眼睛裡撒下了什麼藥?你還不快去給我拿水來”
“是”一個小兵跑出去,
很快便提了一桶水來,給流兒清洗了一下,可是還是什麼都看不見,最後流不停的捧起清水,洗自己的雙眼,可是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他開始害怕了,難道自己瞎了,他慌亂的坐在了地上,這時離雪回來了,他穿著沉重的鎧甲,手握帶血的長劍,他走到流兒旁邊道:“流兒怎麼了?”
流兒伸出手在空中亂揮了揮,什麼都看不見一片黑暗,他道:“離雪,你們是不是沒有點蠟燭?為什麼我什麼也看見?”
“流兒你怎麼了?”離雪扔下手中的長劍,抓住流兒在空中亂揮的手,將流兒從地上扶了起來,
“離雪,老子完了,老子瞎了,”離雪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絕望的流兒
他把流抱緊道:“流兒,你不會有事的,我定會把你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