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的夕陽,如落漠的老牛一般漸漸的沉了下去,四人騎著快馬風塵仆仆的,來到了白城的樓下,
當流兒看到城樓上的合心時,會心的微微一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開始很了解她了,因為看了合心寫的日記,所以他認為自己還是很有勝算的,流兒揮舞著雙手大聲喊道:“合心,合心”
合心此時也不顧形像的,扔下了頭上沉重的鳳釵,披頭散發的從城樓上跑了下去,離雪看著瘋婆子一樣的合心,隻能無耐的搖了搖頭,她大聲的喊道:“流兒,你到底跑到哪裡去?你的公主現在可是要,要我的命啊!”
眾大臣更是目瞪口呆,
流兒一把抱起合心道:“你放心,從現在開始誰也不能傷害你一分一毫”
夕陽下,高大帥氣的流兒,將合心緊緊的抱起,她的裙擺隨風飛揚,長長的黑發飄逸動人,到是一幅唯美的畫麵,離雪站在城樓冷眼看著,旁邊的官員議論紛紛,天河冷聲道:“皇上,這皇後成何體統,居然與太子如此親密”
離雪擺了擺手道:“太子是皇後的義弟,他們情同親姐弟,你們不可亂說”
眾人馬上停止的議論,離雪也走下了城樓,他走到流兒和合心的麵前道:“太子殿下,聯已等你多時了”
流兒馬上拍了拍離雪的肩膀嬉皮笑臉的道:“離雪,想沒有想我啊?”
天河馬上衝了過來道:“太子,不可對皇上無禮,皇上乃是當朝天子,他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你見了皇上為何不行禮”
離雪一把拉開天河道:“無礙,太子一項隨性”
流兒馬上跪在地上道:“臣見過皇上”
身後的小精,白露和向陽也都跪在地上,異口同聲的道:“奴才,參見皇上,皇後”
離雪慌忙將流兒扶了起來道:“太子,不必多禮,都起來吧!”
流兒看著離雪,才發現他和以前已經不一樣了,有種為王冷傲,不在是自己的兄弟了,而合心似乎還是沒有什麼變化,她依然單純和善良,這也就注定了,他們不會在一起長久。
離雪拉住合心的手疼愛的道:“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似的,頭發都亂了”
合心嬌羞的低下頭道:“這麼多人呢!”
離雪哈哈大笑道:“聯疼愛自己的皇後,有何不可啊!”
流兒看著他們恩愛的樣子,居然覺得自己的心隱隱作痛,是啊!他們才是夫妻,而我又算什麼呢?
合心蹦蹦跳跳的走到白露,小精和向陽的身邊道:“你們都來了,太好了,我正覺得皇宮裡太無聊呢!”
白露興奮的道:“我還從來沒有進過宮呢!”
小精也開心的道:“你可真是曆害,現在居然都混成了皇後了”
向陽一言不發的站在一邊,看著幾個女人嘰嘰咋咋的說個沒完
離雪走到流兒身邊道:“彆失落,我準備了一份大禮,你看到了一定會開心的”
離雪拍了拍雙手,就見一身火紅色長裙的公主,邁著小碎步走了過來,白皙的皮膚,火紅的長裙,還有那美豔動人的雙眸,都讓眾人驚歎她的美貌,可是流兒看著她卻覺的仿佛隔世,她不是在現代的那個女孩,隻是和她有著一樣的外貌而已,這一刻流兒十分清楚了自己的內心,
當公主看見流兒時候,她的一雙美目滿是深情,她不顧形象的撲進了流兒的懷裡,痛哭流涕的道:“你可算回來了,我都擔心死了,還以為你死了”
流兒安慰著懷中的小人兒道:“彆哭了,我不是回來了嘛!”
可是他的眼神,卻一直停留在了合心身上,現在他們四人複雜的關係,天邊的雲彩都無法理解奇怪的人類,
流兒的懷裡緊緊擁抱的是公主,可是他的心裡,滿滿的都是合心,如果可以從來,他絕對不會選擇公主,可是現實是他與公主才是一對,而合心的身邊也已經有了另一個人,這是多麼諷刺的事情。
流兒回到了白城以後,帶著白露,小精和向陽住進了後宮,合心終於結束了無聊的宮中生活,流兒閒著沒事,就去找合心玩,五人一起坐在禦花園裡,打著撲克牌,喝著下午茶,日子過的到也悠閒自在,合心翹著二郎腿,滿臉帖的都是紙條子,流兒坐在合心對麵,看著她傻笑,小精的工作是端茶倒水,其他四人正玩的興高采烈,
這時離雪來了,他遠遠的就看見流兒與合心,玩的不亦樂乎,天河冷聲道:“皇上,這皇後娘娘成何體統啊!”
離雪冷聲道:“隻要她開心就好,本來她一個人就覺得孤單,現在流兒回來了,正好可以陪陪她”
天河繼續道:“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感覺太子殿下,對皇後娘娘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的姐弟之情”
離雪一揮長袖憤恕的道:“不許胡說,馬上設宴,給太子接風洗塵”
天河小聲道:“是”
晚宴在華麗的宮殿裡,離雪與合心一起坐在主人位,流兒與公主一起坐在下麵,歌姬在中間跳著舞蹈,離雪突然輕輕的牽起合心的手道:“皇後,聯想吃那個”
合心看向離雪道:“想吃,你不會自己夾啊!”
離雪深情的望著合心道:“聯,要你喂我”
合心無耐的夾起一塊肉,送到了他的嘴裡,
離雪哈哈大笑道:“恩,皇後夾的肉真是分外美味啊!”
公主微笑著看流兒道:“皇上和皇後還真是恩愛啊!”
此時流兒的臉色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他當然知道他們很恩愛,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十分的難過,他多希望自己是坐在合心身邊的人,
離雪舉起酒杯道:“太子,聯和皇後一起敬你一杯”
合心也微笑著拿起了酒杯,流兒看著他們二人,心中難免的酸澀,但是還是勉強的舉起了酒杯,公主看著流兒僵硬的笑臉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流兒笑著道:“從來沒有喝過這麼難以下肚的酒啊!”
公主拉住流兒的手道:“難喝,就彆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