統一大業,踏著誰的脊梁
南越皇帝很渣,趙煥利用趙彥奪位,還把他當做開疆擴土的工具,即便知道他卑鄙若此,把自己從頭利用到腳,悅悅仍然不願殺他。二十多年的假意,仍然換來一份真情。得子若此,竟然疑之殺之,棄如敝履。
悅悅爹不疼娘不愛,從小就缺乏親情,好容易知曉身世,又是父已死,母已癡。隻有在他人的轉述中想象一下沒有記憶的天倫之樂。
而江德,隻不過多了份野心與胸懷,披著親情的外衣,卻依舊把悅悅當做開疆擴土的工具。喝其血,食其髓,資本家本質絲毫不減。也許江德是對稚兒有那麼一點親情,但是這點親情和他的統一大業比起來不值一提。如果有一日他的統一大業需要犧牲悅悅,他會毫不猶豫。
悅悅在南越受儘屈辱,絕食五日,好容易緩過一口氣來。回到北魏,沒有得到任何長輩的真心關懷也就罷了。他為了讓悅悅能“派上用場”,不惜施以笞刑以平眾怒。要是長公主醒過來,看到這樣血肉模糊的場麵,不知怎樣心疼,江德你還真欺負彆人是沒娘的娃兒。他把趙彥看成一個過分感情用事的人,雖有縱橫疆場的不世之才,卻是純真衝動。他也知道悅悅對親情的渴望,於是擺出一副慈父麵孔,打完人之後去探望。根本上是怕悅悅撩杆子不乾了。還惡心兮兮地說什麼舅父,還以為咱悅悅真的純情若此,傻到看不出他在利用自己。悅悅是不去揭穿他,也不忍揭穿。提出第五策時,其實悅悅知道自己不可能統領全局,他也是擺出這個張揚到愚鈍的樣子,也是一種自保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