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業夜 “有些秘密,隻能我們兩個知道……(2 / 2)

三小無猜 春風榴火 5622 字 8個月前

人家不過就是想和他在同一個大學。

如果男友因為這種事和白禾分手,她才真是一口血不知道往哪兒吐呢!

祁浪無視了白禾鄙夷的眼神,從包裡摸出一顆鬆露巧克力,拆了紙殼塞她嘴裡:“挺好吃的,嘗嘗。”

馥鬱的甜意瞬間融化在舌尖,她驚喜地說:“真是好吃,還有嗎。”

“沒了,剛剛路上一個陌生女孩給的,隻有兩顆,你要喜歡,我再幫你要,加了微信。”

“……”

“不用了!”

他就喜歡看她急紅眼的樣子,笑吟吟地盯著她。

白禾被他盯得有點兒不自在,低下了頭,摳著手指甲邊緣的死皮。

他摸了摸她額頭滲出來的汗珠:“小百合,一個人坐外麵,熱不熱?”

驟然的觸碰令她心尖哆嗦,下意識地偏頭躲開:“熱啊,但不想進去。”

“怎麼?”

“沒怎麼。”白禾不想說班長陳得告白的事情。

“言譯在裡麵?”

“他肯定跟他們理科班聚啊,你找他有事?”

“你這小跟班,一天到晚寸步不離的,高考結束居然沒有第一時間飛奔來見你?”

呃…

其實校門口的確見了一麵,確定她沒有發揮失常,言譯才放心地和幾個理科班同學離開了。

“他哪裡一天到晚跟著我啦,人家也有自己的事情,你找他,給他打電話啊。”

“我不找他。”祁浪眼尾輕輕挑了起來,“對了,小百合,明天去我家。”

“去你家?”

“彆叫言譯。”

“神秘兮兮的,到底乾嘛?”

“有好東西,想跟你試試看。”

“什麼啊?”白禾好奇地問,“還不叫言譯,他知道了要不高興。”

祁浪似被她逗笑了,笑得支不起身,白禾戳了他一下。

他壓著唇角的笑意,湊近了她耳畔:“有些秘密,隻能我們兩個知道,明白嗎?”

白禾感到他呼吸的熱氣拍在耳際,癢酥酥的:“不明白。”

祁浪不想再和她多說,站起身,單手插口袋:“去買點東西,陪我。”

白禾聽話地跟著祁浪一起去了便利店,進店後想起老爸叮囑她要買點藤椒魚的料包,明天老爸要燒魚慰勞慰家裡兩位高三畢業生。

她去內側貨架選了魚料包,想起這兩天肚子脹脹的,隻怕大姨媽要造訪了,轉身去貨架邊拿了兩包日用和安睡褲,去櫃台邊結賬。

祁浪似乎已經挑好了,身長玉立地站在櫃台前看手機,等她一起結賬。

從白禾的角度望過去,明顯看到前台小姐姐手機對準他快速閃了幾張照片,然後跳轉微信,把照片發到閨蜜群。

看到帥哥的常規操作——

分享給姐妹。

她沒有揭穿,反正祁浪不會介意。

白禾將商品放到桌上,祁浪目光從手機屏幕上抽離,淡淡道:“一起結。”

說罷,她看到他將什麼東西扔了過去,落在她的安睡褲旁。

一盒最大size的杜蕾斯,冰感超薄。

……

走出便利店,祁浪見她買的東西,隨口問:“大姨媽來了?”

“還沒。”

“就說,還沒到日子。”

“……”

白禾擰眉望了他一眼,他和她坦蕩對視:“每次言譯都給你泡紅糖水,拿你當公主一樣伺候,我想不記得都難。”

她沒話好說,心裡覺得怪彆扭的,祁浪見她拎的是透明白塑料袋子,於是拉開單肩包,將那一包東西奪過來,塞進了包裡:“晚上走的時候,彆忘了。”

“噢,你提醒我一下。”

祁浪:“我記性不好,你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記。”

“我記性也不好。”

說話間,兩人進了KTV,見祁浪過來了,一群男生女生圍了上去,七嘴八舌地問他考試的情況:“祁神,聽力第二道選什麼,那句話是ANDY說的,還是TONY說的?”

“是ANDY。”

“耶!我對了!”

“閱讀前五個我都選的A,感覺不太對勁啊?祁神你給我一個痛快。”

這位爺在學習方麵是神一般的存在,他的答案基本就等於標準答案了。

且他的記憶力跟他的智商是完全成正比的,同學們問他的所有題,他都能記得答案:“單選前五是ACAAB。”

“哦漏!錯了兩個!”

另一個同學拍拍他的肩,“我全錯了,這樣有沒有安慰到你。”

“完型呢?祁神還記得嗎?”有同學從兜裡摸出小紙條,跟祁浪對著完形填空的答案。

祁浪這朵高智商奇葩,提前交卷且沒有做任何標記,完形填空的答案他都能挨個挨個地念出來。

同學們聽了答案有歡天喜地的,也有躺沙發上痛苦哀嚎的……

白禾才不想自討苦吃呢,哪怕有一個選擇題和他對不上,以她內耗的性子,隻怕等待出成績的這段時間,她都彆想愉快玩耍了。

不過…祁浪脾氣是真好。

他們問,他就會一一回答,換了人重複問的也會回答,絲毫沒有不耐煩。

他對旁人一向謙和,保持著淡淡的君子之交。

唯獨在白禾這兒,蔫兒壞得不行,像個討厭鬼。

他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他在她麵前不需要任何偽裝。

白禾去點歌台邊點了一首《飄向北方》的rap版,試圖蓋過那邊一群學雞對答案的聲音。

唱完之後,她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潤潤嗓子,班長陳得走到她身邊:“白禾,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噗。”白禾喝進去的檸檬水差點噴出來。

祁浪來了之後,她一門心思都在他身上,差點兒忘了今天晚上還有重大考驗!

完了。

陳得上下嘴皮子都在哆嗦,也是緊張得不行,深摯地望她一眼,走出了包廂。

白禾艱難地站起身。

閨蜜一個勁兒衝她擠眉弄眼,有幾個男生也開始嬉笑起哄,顯然都知道內情。

祁浪聽到周圍男生起哄,放下了學委遞過來酒杯,不明所以地望過去。

白禾紅著臉跟陳得出去。

祁浪皺了眉,偏頭問學委:“什麼情況?”

“班長要脫單了。”學委笑著說,“拿下白禾,還不簡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