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三個人一起去學校的路上,申信子就軍訓這一鐵一般的即將麵對的事實做了相當刻骨的批判。
好吧,我知道她不愧是中文係的了。可你還是得認真的去軍訓。葉安想著這些事,和申信子分道揚鑣。
話說回來,軍訓是的搞定才行,葉安心裡想著,他走向輔導員辦公室。
於是安總在網吧上網的時候,“意外”地碰見了二喜同學。
“二喜?!”
二喜回過頭,很是風塵的對著安總來了一句:“喲•••這不是安總麼,來來來,快坐下,我馬上找個姑娘來招待你。”
二喜果然說到做到,隻見他轉過腦袋的方向,喊了一句:“網管!”
葉安看著美女網管,心中一片滄桑。
二喜!你也太TM真相了!
葉安甩甩腦袋,默念我要問正事我要問正事我是要問正事的,然後開口問二喜:“二喜,你怎麼出來了?不是要軍訓麼?”
二喜一邊扇死了兩隻幽冥姥姥(網遊蜀山上麵幽冥界的任務怪之一,二喜最愛網遊)一邊漫不經心的回答說:“那個啊,我是藝術特長生。”
二喜,你應該去當詩人!安總淚流滿麵,這話太TM有哲理了,一句話等於全解釋了,又等於全沒解釋。
二喜默然,然後自己給自己翻譯起來,表情那都無法形容,反正整個一杯具:“意思就是,我參加新生才藝展示大賽不需要軍訓了。”說到這兒他才稍微反映了過來,二喜反問安總道:“那安總,你為什麼不要軍訓呢?”
安總開始冒充牛逼人士:“這個嘛,我的病例上寫的是先天性心臟病和刺激性精神分裂症並伴有輕微的暴力傾向。”
二喜呆了:“所以?”
安總繼續牛逼中:“病例上說忌較大體力支出和刺激類活動。”
二喜:“•••So?”
安總牛逼到了頂點,內心得到巨大的滿總,於是大發慈悲的用白話文向二喜解釋道:“也就是說,輔導員很客氣的,用二兩極品大紅袍送我出了門。並且肯定地告訴我,學分滿拿,不要軍訓。”
二喜:“••• ”(呆滯了)
二喜:“你MD!腹黑!太腹黑了!”
葉某人氣場愉快的開始登錄□□。
二喜用十分呆滯的眼神注視安總遍地開花的打字手法,淚流滿麵。“安總,您老慢點兒,您這樣,叫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情何以堪啊。”
旁邊那幾桌的人一同點頭表示認同。
嘖嘖。安總恍若未聞。
葉安一馬當先,掏出鑰匙開門。
後麵跟著三個人,第一個叫鄭澤楓,在學校網吧膜拜了他很久。
第二個不用說,是在回來的路上撿回來的累的像死狗一般的申幸子。第三個則是死狗too,幸子在一個白天迅速發展起來的閨蜜,叫做莫奕。
申幸子進了門看到清爽無比的二喜,垂著他濕答答的秀發,吃著水跡未乾的葡萄,慵懶地斜躺在沙發上看電視。旁邊還有一巨大的落地空調吹得正歡。於是,享受了一整天太陽浴的某人瞬間爆發了。
二喜在千言萬語中好不容易找到一個缺口,惡狠狠地把葉安也拉下水:“搞什麼,安總今天也沒軍訓啊,我和安總還一起在學校網吧上的網。”
聽著語言暴力轉向,二喜心滿意足地繼續看起電視吃葡萄來。
申幸子越來越不滿,喋喋不休:“憑什麼啊!我們軍訓訓得要死!你們幾個居然這麼悠閒的不要軍訓還能拿分!我氧化鈣(化學分子式:Cao)你們的!”
二喜晃晃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文藝歌手”胸牌說:“憑這個。”
申幸子爆發:“這TM什麼玩意!”
二喜:“•••可以不用軍訓的玩意。”
申幸子:“為什麼?”
二喜:“這個,是藝術團學姐發給我的新生才藝展示大賽的排練牌子。”
申幸子:“So?”
二喜:“要排練所以可以不軍訓。”
莫奕、申幸子:“•••我太陽!”
申幸子放過他,繼續攻擊下一個人。
葉安舉了舉手上的東西:“我有病例。”
申幸子:“拿來看看。”
莫奕伸出腦袋念:“先天性心臟病?!刺激性精神分裂症?!這什麼跟什麼啊!”
申幸子指出重點:“忌較大體力活動。”
眾人默然。
申幸子轉身向後,問鄭澤楓:“你呢?你軍訓了沒有。”
鄭澤楓看著她,糾結著要不要說實話呢,最後把心一橫,直接說道:“這個,那個••• ”
莫奕:“你說人話!”
鄭澤楓:“•••沒!”
莫奕:“氧化鈣!”
申幸子氣不過:“憑什麼啊!”
鄭澤楓:“那個,我給教官送了兩條煙•••所以••• ”
申幸子深吸一口氣,和莫奕一起下了總結:“一群賤人!”
突然的幸子就放開了,她表情淡然,兩眼防空,好似一個已經坐化的尼姑。隻見她伸出漆黑秀麗的手掌,有節奏地顫顫巍巍的說:“貧尼餓了,賞口肉給我吃吧。”
葉安糾結了一下下,然後用很無奈地語氣說道:“開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