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釣到了烏龜(2 / 2)

玉緣 54321 5172 字 8個月前

莫易把那烏龜拎到眼前,與它大眼瞪著小眼“小明,把它拿下來,今晚煮烏龜湯”

雪君聽到她說要吃烏龜湯差點嚇壞“姐姐”聲音不再柔媚,反而有些尖銳了,看得出來嚇得不輕。

莊思明把烏龜拿了下來,看向那隻是微微彎曲的魚鉤,這還真的是願者上鉤了“下午去一趟廟會,要一起嗎。你們兩個”他問雪君和湧柯。

雪君點頭如搗蒜“當然得去”言湧柯也笑意盎然的同意,心裡隻覺得這真的很有趣。

“什麼廟會啊”某個好奇寶寶想要伸手去拿那隻小小的烏龜。被躲過了。

“你想乾嘛”

“喂,小明,那是我釣起來的耶。大不了等一下烏龜湯分你喝一口啊”

“姐姐,這怎麼可以”

莫易被嚇到了,她好大的反應啊“呃,難道這烏龜也是二娘的”

“不是”

“那為什麼不可以……”

對她的問題,莊思明懶洋洋的瞟她一眼“是這裡的習俗,這是不詳的,烏龜不能養當然也不能殺,要放生”

“可是它在這裡”她不服的指著池塘。

“大概是從外麵遊進來剛好倒黴落到你手上吧”

“那兩隻烏龜都要放生了”

“兩隻烏龜,不是隻有一隻”

莫易很可愛的看著莊思明,然後從背後拿出了另一隻大大的烏龜,看起來已經活了很久“還有一隻,在裡麵撈出來的”

……“你真的是好本事,拿來,下午一塊拿到廟裡讓老師傅放生”

她不舍的看了那隻大烏龜,才給了莊思明“我也想要去廟會”

莊思明打量了一下莫易的頭發,然後摸摸她的頭“乖,下一年我就帶你去”

“我的頭發已經長長了”她把長長的頭發綁成馬尾給他看。

“是啊,像一條老鼠尾巴”他好玩的扯扯那條細細的尾巴。

“去”小小的捶了他一下。“不管,反正我也要去廟會玩”

“看來你真的很想到落窯去住”

“誰說我一定會到落窯去的”她笑得邪邪的,“小明,等一下我在房裡等你哦”

話說得真的有夠曖昧,在場幾個不相信她竟然這麼……

莫易說完就回房間了,留下莊思明尷尬的麵對雙胞胎姐弟的曖昧眼神

雪君捂著嘴,柔柔的笑著“姐姐與夫君感情真好,害得雪君都開始妒嫉了”

身邊的言湧柯,聽了她的話,有些彆扭。

“彆瞎說了,雪君,她大概是那顆腦袋瓜子又有什麼新把戲想找我來當小白鼠了”小白鼠是莫易教他的一個詞,那個時候莫易終於在瘦嬸的教導下成功的做出了第一碗甜湯的時候,就非常高興的端到他的麵前。

“小明,喝甜湯了”莫易興匆匆的拿著一個鍋來打擾正在工作的莊思明。

莊思明頭也不抬地“你自己喝吧”

“喝一口啦,一口就好”

“易兒,我……”他無奈的開口想要她不要來吵他,莫易立刻抓準時間就把甜湯喂了進去。

“好吃嗎?”

把嘴裡那味道有些奇怪的甜湯咽了下去“怎麼又甜又鹹的”

“糖下太多了,放了些鹽,怎麼樣,你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了”

“不舒服,沒有啊。”

“那就好,樺樺。來喝甜湯了,放心吧,你爹已經喝過,他沒事”

“等一下,這是你做的”

“是啊,好喝吧”

“你拿我來試毒”

“哪有,人家隻是拿你當小白鼠嘛”聲音越來越低“樺樺,自己放糖哦”隻有給莊思明那一碗放了糖,鍋裡的還沒有。

小白鼠,莊思明直接將鍋子舉起來,讓她拿不到,惹得莫易哇哇大叫“先告訴我什麼是小白鼠”

“你先把湯拿給我我就說”

莊思明很不信任的看她一眼。莫易氣呼呼的,然後整張臉變得可憐兮兮,快要哭出來了“哭也沒有用”

都上了幾次當了,他早學乖了。

哪知這個可惡的女人卻將目標轉向身邊的小兒子“樺樺,你爹欺負我”

樺樺果然就很可愛的鼓起胖嘟嘟的小臉“爹爹又要欺負娘了”兩雙眼睛一起譴責的射向那個欺負“老婆”的男人。

莊思明看著莫易得意的向他吐吐舌頭,擠眉弄眼。把手上的鍋還給莫易,然後靠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要不是兒子就是這裡,我還真想好好的吻你”

誰讓她要調皮的吐舌頭。

莫易臉紅紅的看著一旁用好奇眼神看著兩個大人的小可愛,退開了來。“嘿嘿,你不是想知道小白鼠是什麼,就是實驗用的哦。看看東西有沒有毒,適不適合人類用”

挑釁的跟他眨一下眼睛。

那還不是試毒的,這女人。

注視著男人遠走的背影,雪君忽然對輕輕的說“兩人的感情這麼好,我的心真的有些不舒服了啊”

“怎麼了,姐姐,原來你喜歡上了他”這讓言湧柯覺得意外,她心裡有人,但不應該是莊思明。

“應該說是喜歡上了她,湧柯,你忘了我能知道你心裡的情緒”

言湧柯的笑臉僵了

察覺到弟弟的變化,她還是有些意外“我沒有猜錯”

望著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臉,言湧柯知道自己無需隱瞞,也隱瞞不了“沒想到我會栽在這裡,意外吧”

初次的相遇,無太多的想法。是嗎?若真的沒有為何會去失禮的吻住了她。

“那時候,她冷淡的態度引起了我的好奇,那種態度與母妃好像”

“母妃”這回雪君真的驚訝了,她無論從哪裡,都看不出來整天笑嘻嘻專做些惹惱莊思明事情的莫易和總是皺著眉頭的母妃有何相似。

“感覺,那種安心平靜的感覺,那時候的她,眼神平靜極了,像是不起一絲漣漪的河水”但是在知道了她已經嫁為人婦之後,他便將她當成了一個與自己無多大關係的人。

隻是她經常性的做一些在她自己看來很正常但其實很古怪的事,再加上不時讓人聽不懂的語言。讓人的注意力不知不覺中就聚集到了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