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一個追星族,這次的快樂男聲比起張傑他們那一屆的快男多了許多色彩,因此這次的快男更讓我期待和注目起來。
長沙的夏天依舊那麼炎熱,但是,我這這顆對偶像對帥哥過分崇拜的心依舊那麼熾熱,為了方便我把自己在川久保玲專賣店買的那幾件短袖T恤和美邦買的七分褲&馬褲都放在最方便的地方。
iPod在耳邊一直回旋著李霄雲的<沉澱>,母親每日的問候和催促,使我對快樂男聲更是充滿了向往,母親每次催促我回上海我都會憤怒的大聲的對著話筒大吼“不行,我要在長沙讀完高中”最後懷著憤怒的心情倉促地將電話掛掉,為了不再被那惱人的電話影響,我把身上所有的通訊設施都給關了機,(直到兩點左右我才開機)我甚至把小姨家所有的通訊器材都給繳獲一空。正所謂“絕對防禦。”
淩晨兩點多……正是我的熟睡季節。
電話鈴聲響起,在酣睡中的我睡眼酩酊摸過手機,看了看頻幕上的來電顯示——林夕。
其實我覺得,被電話吵醒沒什麼的,我頂多把它當作午夜凶鈴,而且打就打唄,但是她憑什麼用那種半死不活的語氣對我貌似節哀似的說:“林悅悅,你怎麼來長沙都給我吱一聲?過分。”最後還像鬼一般的詭異的哭泣了兩下“嗚嗚嗚嗚……”
我實在受不了這種像生活在冥界的感覺“你神經病啊?彆這麼半死不活的說話好不好?還在像女鬼般的哭泣”我憤怒的說“你本來已經長得很想鬼了,拜托你彆在用你這種聲音說話好不好?你想做一個十全十美的女鬼吧?”
我知道聽了這話以後的她絕對是灰頭灰臉的,但還是牽強的說“我想你來長沙應該是來看快男的吧?”
“嗯,是呀,還是林夕你了解我啊。”
“那是……”
“你才來長沙應該沒買快男的票把?”
“恩恩……”我激動地說。
“我現在在排隊買票呢,我幫你帶一張吧。”
“ok,記住,我要前排的。還有明天中午來我小姨家找我,出去逛街,然後晚上直接去快樂男聲現場”我的大腦貌似要破裂一樣,其實我知道是我的神經在給我催眠,因為我知道它比我還累。
至於林夕她卻使用了一個簡單得可以掉渣的詞敷衍我“哦。”
而我,卻沒有選擇說話,而是選擇了沉默,在僵持10秒左右以後我毫無忌憚的掛掉電話,就這樣我開了我的一簾幽夢。
*
而現在的蘇丹卻在洞庭湖邊哭泣,
她一直相信這她和他的愛永遠不會結束,因為她一直愛著他,但最後邱健變奮不顧身的將蘇丹拋棄,和另外一個女人親親我我。
蘇丹準備忘記這一切,但是她曾經幾次三番的告訴自己放棄,選擇回避,但是她的小惡魔卻一直在催促她一定要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