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他們說畢業了,可以做很多平時不敢做的事,你說,可以嗎?”他一隻手抱著我,一隻手撫摸著我的頭發,說的很深情。
“你、你有事說啊,不過,先、先放開我。”我一下子清醒過來開始掙紮。
“果果,我、我其實、、、” 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我一下子推開他。他好像也慌了,不顧我的掙紮,更加用力的抱緊我,啤酒的氣息越來越重,我感覺到唇上有不屬於我的溫度,一下子懵了。從沒覺得啤酒也這麼甘甜,沉醉其中,他的舌頭一遍一遍的打濕我乾燥的唇瓣,那麼溫暖,我的心裡是不是也很期待。
美好終究要回歸現實,這一刻的溫暖,我會留在心裡。
這是你留給我的最美好的回憶,你那麼優秀,又怎麼,會,喜歡我?是認錯了人麼?不對,你醉了,喝醉了做的事又怎麼能當真、、、眼角濕濕的,感覺的有溫暖的水流滑過臉頰,哭了嗎?張果果,你還真是、、、
我開始拚命地掙紮,意料之外的,我掙開了他的懷抱,他拉著我的手,把我扯過來,看著他的眼睛,我又慌了,他伸出手,輕輕地拂去我臉頰上的淚水。那麼溫柔,好像我是什麼珍貴的寶貝。
“怎麼哭了?”看到他擔心的問我,我回過身來,掙紮著跑開,身後是他含糊不清的,帶著焦急的呼喊,我的眼淚滴落在衣服上,帶著我對這個人的愛和三年的回憶。六月的風吹過道旁,我卻感到刺骨的寒冷。
那個人,我在心裡喜歡了他三年,為什麼喜歡他,我也不知道,跟他做朋友,稱兄道弟,隻是想留在他身邊,可以每天看著他,我就已經滿足了。蹲在路邊,眼淚不停的流,怎麼可以哭呐,我是男孩子吖!身為男孩子,卻喜歡上一個男的,還是最親密的兄弟,我是變態嗎?
看到他被家人攙扶著回到家,我從草叢裡走出來,拖著被蚊子蟄的生疼的雙腿回家,這個人,隻要我自己在心裡喜歡就好,要是把變態傳染給他怎麼辦呐?
沈維,也許今後我們不會再見,但是,請你要好好地生活,請你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