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梨初本以為她對溫歲禮已經足夠了解,這一刻卻發現,完全不夠!
這男人竟然會有這麼幼稚的一麵,他竟然真的單純為了一個榜一大哥的位置,每次都大手筆打賞?
穆梨初上上下下來回掃視眼前的男人,好半晌,她唇角一勾,蔥白食指挑起男人的下巴,揶揄打趣:“老公,你就這麼想當我的榜一大哥啊?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吃醋我的那些氪金大粉喊我老婆?”
“你是我太太。”言簡意賅五個字,意思很明確,因為是太太,所以他介意,這源於男人天生的占有欲,無關情愛,畢竟男人總是能把欲望和愛情分開。
穆梨初忽略心裡微妙的失落,輕哼一聲:“那你還是我先生呢,不也照樣有很多人喊你老公嗎?你看我多大方,都沒說什麼。”
高顏值是一種稀缺資源,真正長得英俊漂亮的人,就像是金子,總會發光。
穆梨初如此,溫歲禮也是如此。
溫歲禮對外是露過臉的,儘管他極力低調,可誰叫他外貌太犯規,總有那些個眼尖的網友發現他。
所以溫歲禮在網上有一批粉絲,那些粉絲都愛叫他老公,還會買他的財經雜誌,每次都秒切,搶都搶不到。
隻是這些粉絲追得就比穆梨初的粉絲辛苦多了,穆梨初經常營業,溫歲禮卻是壓根不營業,他連表麵上的微博都沒有,隻有公司官博。
他的那些粉絲們啊,也就隻能在超話裡喊喊他老公。
穆梨初有時候會用小號去偷偷圍觀,然後截圖下來,在偶爾要跟溫歲禮理論的時候,拿出來給自己撐腰。
現在她就摸出手機,點開平時截圖的那些照片,懟到溫歲禮眼前:“你看,好多喊你老公的!”
溫歲禮隨意掃過,扣住女孩手腕,拉下她的手,目色深邃的看著她:“你剛剛不是還說不說什麼嗎?”
穆梨初一噎,咬咬粉嫩的下唇,強詞奪理道:“我這也沒說什麼啊,我不是在闡述一個事實嗎?我這是在告訴你,我都不介意彆人喊你老公,那你也無需介意有人喊我老婆,這就是網友們的一種愛稱,算不得什麼的。”
“不介意……”溫歲禮低喃這三個字,忽而,滾燙的掌心貼在女孩後背上,把她往自己眼前一壓,深目灼灼:“真的不介意?”
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彼此能看到眼球裡的對方,所有微妙的情緒無所遁形。
穆梨初呼吸微微加重,小手抬起,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想推開,卻抵不過後背的力量。
眼神閃爍的與男人對視幾秒,她不服輸的勁兒湧上,故作風輕雲淡的回:“真的不介意呀,這不就是變相誇我們長得好看嗎?不然你以為網友們誰都喊老公老婆啊?”
穆梨初確實不太在意這件事,如果硬要吹毛求疵的話,也就那麼一丟丟,真的隻有一丟丟,可以忽略不計的那種程度。
溫歲禮用吻回應了穆梨初這個答案,強勢的男性氣息剝奪掉女孩的呼吸,退出時,還力道微重的咬了女孩唇瓣一口。
穆梨初吃疼的叫了聲,用力推開男人,水霧氤氳的美眸忿忿不平:“你咬我乾什麼?疼死了!肯定出血了,要是真出血,我跟你沒完!”
穆梨初點開相機,開到前攝像頭,看著鏡頭裡自己下唇上明顯的牙印,她生氣了,“喂!溫歲禮,你這樣讓我明天怎麼上班!咬這麼深,明天肯定消不下去!”
溫歲禮似乎也有一些後悔,修長分明的手指觸上她嘴上的牙印,一下一下,溫柔的撫摸,隨即,俯身靠近,舌頭溫柔的舔舐。
穆梨初睫羽輕顫,滔天怒火瞬間熄滅大半,小臉染上桃紅。
可冷靜須臾,覺得不能這樣輕易原諒男人,她反客為主,把溫歲禮推到沙發上靠著,自己吻上去,學他剛才那樣,先正常的接吻,最後退出時,狠下心,也用力咬了一口他的唇瓣。
不行,一口不夠。她又咬第二口,咬在下巴上。
這一次,她聽到了悶哼聲。
眼眸澄亮,得意洋洋的直起身,奶凶嬌蠻的放狠話:“下次你再敢咬我咬這麼重,我就把你整張臉都咬上牙印,讓你見不得人!”
溫歲禮一點沒生氣女孩多咬他一口,他摸摸下巴上的牙印,繼續把女孩摟過來,舔吮她唇上的齒痕。
穆梨初突然就有那麼點心虛了,她是不是太狠了啊?下巴上那一口,說實話,有點重。
他都叫疼了,要知道這男人忍耐力很強的。
越想越心虛,穆梨初情不自禁的,滑下一點身體,舔上他的下巴。
男人身體驟僵,過了一會兒,穆梨初身體也僵住了。
那個那個那個……
啊啊啊!
好羞恥啊!
這是在客廳!
阿姨們都在廚房那邊呢!
溫歲禮圈著女孩的指骨一點一點收緊,手背上的青筋根根畢現,他們沒再親吻彼此,男人隻是把女孩緊緊抱在懷裡,臉埋在她泛著幽香的雪白頸項裡,任由灼熱的呼吸噴灑。
穆梨初那是一點不敢動,生怕……生怕……
啊啊啊,沒臉了!
兩人保持這個姿勢不知多久,男人終於冷靜下來,不愧是大佬,麵色一點不尷尬,那紅暈全在穆梨初臉蛋上,對方甚至平靜的拍拍她腰:“應該可以吃飯了。”
他牽著她過去餐廳,穆梨初控製不住的往他那邊瞄。
不得不感歎,這份淡定從容的氣度,她怕是一輩子也學不會。
因著這件尷尬事,穆梨初吃完飯,沒跟溫歲禮在客廳看電視,她做賊心虛的回了臥室。
溫歲禮沒跟著她,知道她在這方麵皮薄,讓她一個人去樓上緩緩。
隻是當晚,穆梨初該逃的還是沒逃過,甚至有些失控。早上的時候,她撩了一次,晚飯的時候,又撩一次,溫歲禮若是還能忍,他就不是男人。
穆梨初第二天,連妝都沒力氣化,不過也不需要化了,因為嘴唇上的牙印還沒消下去,她得戴口罩。
溫歲禮也被她逼著戴了口罩,他可是還有下巴上的牙印要遮擋。
出門前,穆梨初再一次叮囑:“不準摘聽到沒?”
溫歲禮淡淡嗯了聲。
穆梨初不放心,豎起食指指著他:“吃飯也自己一個人吃,就是王特助,也不能看。”
這種牙印,就算是給知道他們倆隱婚的人看到,也很丟臉。
穆梨初今天清醒許多,再次後悔她昨天怎麼就非要和男人較勁呢,看吧,今天苦惱的還是她。
“好。”溫歲禮一臉妻管嚴的神態。
穆梨初稍顯滿意,隔著口罩,親了他一口:“拜了,我去上班了。”
溫歲禮眸光閃動,站在原地等著女孩的車開出前院大門,他這才坐進自己的車。
指尖碰了下下巴,口罩下的薄唇,清淺上揚。
斐克大廈。
許秘書敲門走進辦公室,小高跟踩在瓷磚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她懷裡沒拿文件,空著雙手。
穆梨初瞥見,好奇的看著她:“怎麼了?”
許秘書眉心擰緊,有一絲不悅:“穆總,尹思涵的經紀人突然變卦,說她家藝人想換個位置坐。”
“想換到哪裡?”穆梨初平和問。
許秘書道:“她想坐何副總和江洲中間,可是江洲那邊的經紀人吩咐過,他們不要跟尹思涵挨著,那個尹思涵喜歡炒CP,江洲那邊不想被她黏上,但我剛剛也不好直接這樣回絕,就說我這邊先報告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