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夫人叫幾人入席,素琴坐在了左邊第一個座位,月白第三個,顏悔、隱荊分坐在右邊第一、二個座位,隻留左邊第二個座位給淵清,淵清不明四人為何這麼坐,隻知道他走過來月白還拉了下他的椅子示意他坐下,席間顏悔一直沒有說話,素琴有時問問他想吃什麼,布菜給他,月白一直在說個不停,實際上淵清一直在觀察隱荊的表情,看來他讓這個小毒女生氣了,很有意思,仿佛他越是開心,她就越是生氣,所以他益發笑得燦爛了。
吃完了飯,各自回房,淵清躺在床上,還不住的覺得好笑,有人敲門,淵清開了門,見是顏悔,淵清邊讓她進來便道:“顏悔師妹,有什麼事嗎?”
“你終於能認清我是誰了?
“哈,一開始認錯了,是因為不知道你們是孿生姐妹,一旦知道,很好分辨的,你們雖長相相同,但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你寧靜,她張揚。”
“是嗎?”顏悔終於看向淵清,他笑著點頭,她終於也微彎了嘴角,一瞬後,道:“那我不打擾了,告辭。”
淵清望著她的背影說:“再見,顏悔師妹。”她回過頭:“可不可以叫我的名字?”
“呃?哦,顏悔。”淵清沒想到在顏悔那美麗的臉上瞬間盛放了笑容,淵清簡直覺得有一朵嬌豔的花在自己麵前開了,長久呆愣。
直至門外又有人敲門才回神,發現來人是素琴,素琴溫柔的聲音響在淵清耳際:“淵清師兄,這是我為你泡的茶,你嘗嘗。”淵清笑笑:“謝謝,素琴師妹。”“叫我素琴好了。”有了前次經驗,淵清沒有遲疑,改口道:“謝謝,素琴。”素琴含笑道彆,淵清關上門向會走,又聽到有人敲門。
淵清剛開了門,月白就蹦蹦跳跳的進來了,“月白師妹,有事嗎?”“我叫月白。”月白一邊說一邊想屋子裡四處看,回頭看淵清,淵清苦笑:“怎麼了,月白。”“有女人的味道?”淵清一驚:“啊?”
月白嘟嘴:“你這個屋子裡都來了那些女人?”淵清好氣加好笑:“小妹妹,你在胡說什麼啊?你才幾歲啊就學來這一套,你的姐姐們可不會這樣。”
“彆叫我小妹妹,我十五歲了,姐姐們也隻比我大兩三歲,我們沒差多少。”月白急著辯解。
“好了,明明是個小孩子,卻一定要裝老成,你不累啊?好了,好了,彆鬨了,快回去休息吧。”說著向外送她,月白就這樣一直嘟著嘴被請了出去。淵清搖頭,這都是哪跟哪啊,小丫頭,還真是下了自己一跳啊。不過三姐妹都是一個樣,一個稱呼而已,有必要特意來一趟嗎?
正想著,有人一腳踢開了他的房門,登堂入室,得,淵清一看,四姐妹全了,來這不是彆人,正是隱荊大小姐,自己也彆費那個勁,直接改口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