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上路,隱荊走在前麵,不理彆人,月白、素琴在淵清一左一右,顏悔走在外側,顧黎在後麵。淵清是實在受不了了,走到顏悔身邊,說有事情,彆人也不好過來。
淵清沒話找話:“顏悔,天氣不錯啊。”顏悔笑笑:“我知道你隻是拿我當擋箭牌,你不用找話題了。”
“顏悔,你笑了,你笑起來真美。”
“你不用恭維我。”
“是真的,誒,你喜歡吃什麼?”……
兩個人攀談,其餘三女各自生氣,淵清不顧,還談笑風生,顧黎看在眼裡,眼神深邃,不知道在想什麼。
六人一行在一座寺院借宿,安頓好之後,淵清躺在床上,準備好好休息一下,來緩解連日來的奔波勞頓。這時有人敲門,淵清開門見是顧黎,笑道:“怎麼了,有事?”
顧黎徑自走進房中,聲音中不無戲謔:“我隻是好奇,一個人住和兩個人住有什麼不同,會讓你徹夜難眠。”
淵清搔著後腦勺,打哈哈道:“哈,沒,沒什麼,就是不習慣而已。”
顧黎靠近他,邊審視邊道:“真的隻是這樣嗎?”
“那,當然了,誒,顧黎,你為什麼總是帶著眼罩呢,大家都這麼熟了,拿下來看看嘛。”
“不行。”顧黎轉過身去,淵清一時興起,追著他,非要看,顧黎就一直躲,最後兩人一追一躲,這時有人推門進來,是素琴,“不好了,月白不見……”話音戛然而止,後麵的顏悔、隱荊也呆住,看著兩人。原因很簡單,此刻從三女的角度看淵清正從後麵摟著顧黎的脖頸,手輕撫在他的臉上,顧黎握著淵清的手,麵頰緋紅,淵清在後,一臉笑容。
隱荊驚道:“你,你們倆在乾嘛?”兩人急忙分開,淵清道:“你們來乾嘛?素琴你剛才說月白怎麼了?”素琴有些呆楞,顏悔道:“月白留下一張字條給你,人不見了,這是字條。”淵清結果來看,字條上寫著:淵清,我出走了,你要來找我,你一個人來。月白字。
淵清苦笑道:“這什麼跟什麼啊?開什麼玩笑,我不去。”
隱荊怒道:“你不去?你不去月白怎麼辦?”
“看你平時都不怎麼關心她,原來也很疼她,好吧,我會把她找回來的的。”淵清說完出門去了,隱荊審視顧黎,顧黎不理她們,徑自出門。
淵清發現一路上都是月白“不小心”留下來的線索,心中不免一陣好笑。終於在山穀的一條小溪邊發現了她,月白挽著袖子,手臂上的肌膚潔白如玉,伸著手在溪邊玩水,讓人看了,直覺得她像璞玉般純真無暇。
淵清立在那裡沒動,終於月白回頭看見了他,笑著跑過來,拉著他,淵清抽出手,道:“小丫頭,濕。你都多大了,還玩這個。”
“我見水很清,想來很涼快,就玩了一會。”
“我說的不是這個,是你的離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