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清忙道:“沒事的,不用了。”
月白插話:“那怎麼行呢!”
淵清輕咳道:“咳,這,男女授受不親,你們……”
隱荊冷冷道:“你以為誰喜歡管你啊?”說完出門去,月白也紅著臉出去了。
顏悔道:“那,我就在門口,有事叫我。”
她出去後,顧黎關好門走回來,發現淵清盯著他,便問:“怎麼了?”
淵清一臉愕然:“你不出去嗎?”
“我?我出去,你怎麼辦?”顧黎問道。
淵清尷尬道:“可是你不出去,我……”
顧黎笑道:“我現在出去,就會碰上顏悔,她要是問我,你怎麼出來了,我就說淵清說,男女授受不親。這樣顏悔就不懂了,這淵清怎麼跟男女都授受不親呢,你說我該怎麼辦?”
淵清頭疼:“好,好,你留下來吧。”
顧黎挑眉:“怎麼又讓我留下來了呢?”
“不理你這個人了。”淵清轉過頭不看他。
顧黎道:“彆再使性子了,現在也沒什麼好辦法了,隻能我幫你治傷了。”
淵清為難:“其實也沒什麼事,不看也可以。”
顧黎正色道:“不用擔心,不該看的,我不會看的。”
淵清看著他:“我不是那個意思。”
顧黎道:“你相信我嗎?”
淵清點頭,顧黎又道:“你轉過去,隻要露出傷給我看就行了。”說完顧黎轉過身去,在行囊中取出隨身攜帶的藥,月末過了一會兒,他問:“可以了嗎?”
“嗯。”
顧黎回過頭,見淵清用被擋在身前,隻露出後背,顧黎走過去,看了下傷,淵清的背上有條很深的血痕,可見隱荊用力七八層力,顧黎不由得皺起眉,輕聲道:“你一直強忍著,很痛對不對?她也太過分了,你還護著她。”
淵清打了個哈哈:“沒事,她不是有心的。”
“不是有心的?你應該比我清楚,她這一下有多重。”顧黎幾乎是用吼的。
淵清怕彆人聽見,拉著他:“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可也不必這麼在意,我雖受了傷,可隱荊那點內力,我還是挺得住的,你彆生氣了,好不好?”
“彆說了,我給你上藥。”
淵清乖乖地聽話,她第一次見顧黎這麼生氣,他生起氣來的樣子令人畏懼,那種感覺難以形容。
上完藥顧黎自覺地轉過身去,將藥放進行囊,對淵清道:“我出去一下。”
“等一下。”
“等我回來再說。”
“不要。”淵清在後麵拉住顧黎。
顧黎因怕她為穿好衣服不敢回頭,被她拉著回頭,見她已穿好衣服才放下心問:“有什麼事?”
淵清將頭埋在他的懷裡,輕聲說:“不要走。”顧黎的背僵直了,但隨即緊擁住她,雖他清楚她是怕他去找隱荊才不得已用這個方法,但是隻要可以擁她入懷,緊緊擁抱世上的摯愛,任何人也不回拒絕的。
良久,顧黎輕聲道:“你彆擔心,我不會去找隱荊就是了,我服你上床去休息吧。”淵清點點頭,回到床上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