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節三天假,我悶在蝸居裡黑白顛倒。晚上,趴在窗台上聽外麵的滂沱大雨和電閃雷鳴。腦袋裡一片空白,放在過去,怎麼也要酸腐一番的。
手機突然嗡嗡的叫了起來,娜娜來電。
“哈嘍,親愛的,又想我了!”我抓起電話笑嘻嘻的道。
那邊果然傳來路依娜不屑的烏鴉似的叫聲:“死一邊去!有正事跟你說.。”
“奧,說吧。”我感覺有些疲憊,人老了就是不行,熬幾個通宵居然就有要長眠不醒的感覺。
“江月要結婚了,你知道吧?!”聽著路依娜有些刻意壓低的聲音,我感覺有點好笑。
“知道,都老黃曆了,你還當新聞啊!”
“啊?!你早知道了?!怎麼就我不知道!你們都太不把我放眼裡了,一樣都是同學,乾嘛這麼親疏有彆啊!”路依娜在那邊誇張的叫著。
我真的很無語,難道她都忘記了臨畢業的時候,我們和江月已經絕交的事情麼?
“我到希望不知道,下個月的工資又得去一半.”我在這邊抒發我的真情實感。
娜娜氣哼哼的掛了電話,開始煩惱如何鬨洞房了。說實話,某些方麵我很佩服她,例如她的選擇性遺忘。
路依娜、江月和我是大學同學,不過我和江月還是高中同學,這樣來看,似乎我和江月應該更親近一點。但事實相反,我們從認識的第一眼,就貌合神離,要分析原因嘛,肯定是一堆,歸根究底,還是性格不合(挺像離婚理由的)。
江月的結婚日子挺會挑,周六,放假的我,隻好花了兩個小時坐著動車去了。路依娜從另一個城市出發,我們差不多同一時間到達。
“譚子!”路依娜一眼看到我就撲到我身上,給了我一個大大的擁抱。
“C,你怎麼還穿的這麼暴露,孫子都不管你的麼?”我瞥了眼她那身不堪入目的衣服道。
“他也喜歡!”路依娜很理直氣壯的回答。
我沉默了,對啊,孫家義也是個極品猥瑣男啊。
然後我們一起去見了新娘子江月。白色的婚紗和蕾絲頭紗,淡淡的腮紅和粉唇,讓她看起來清新動人,嬌而不豔,媚而不俗。至少比素顏的時候漂亮了九倍吧。
“月月,你好漂亮!”路依娜已經不負我所望的撲向了江月的婚紗。
江月今天穿的行動不便,沒法像平時一樣靈巧的躲開,眼裡一閃而過的不悅被臉上的微笑覆蓋。
“譚子,你說,江月一化妝怎麼差彆這麼大啊!跟天上掉下來的仙女似的。”路依娜左瞧瞧瞧瞧,順手還捏捏江月的臉。“哎,都比我還漂亮了。你說我穿上婚紗是不是也能有這麼大反差啊?!”江月今天心情不錯,啥也沒說的,任她上下其手加胡言亂語了。
“你裸體更好看。”我扯開路依娜,再任她為所欲為下去,江月她老公估計要來了。
“切!你又沒見過!”路依娜大方的拍拍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