輔係天賦? “嗯?”賀堪下意識露出乖……(2 / 2)

壽老的樣子不像是作假,這麼生氣李司士反而相信了,那也就是說這位天賦異稟的青年還真的是輔係了?

等等,不對啊。

李司士想起自己剛剛過來的時候遇到儀征司那群人,那個鄒平司說過有個不錯的小子這幾天會來,還特地讓她看了眼畫像,她沒記錯就是這個小子吧。

可那鄒平司說的是這小子天賦十分好,在遇到詭物的時候,天賦覺醒自動反擊,硬生生將那被祭祀的詭物給吞了。

這種攻擊性十足的天賦一看就是戰係的,現在你說突然變成輔係了?

李司士不想相信偏偏發生的一切都告訴她是真的,哦,鄒平司還有一件事情說對了,李司士麵無表情望著手中白紙上符籙那快溢出來的金邊,那就是這小子天賦的確強。

“其實壽老可能也沒問題。”一個聲音有些突兀的出現在對話當中,正在生氣的一人一詭齊齊的看向不遠處的賀堪。

“應該是我的天賦有點奇特,它應該真的是輔係。”賀堪在李司士的目光下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禮貌微笑。

其實一開始賀堪在看見白紙上的符籙,心裡也十分驚訝的,不管怎麼說,憑借佛骨魔蛛的性格,怎麼看都不是輔係的好嗎?特彆是未成年佛骨魔蛛被食欲支配那段時間,那是如同蝗蟲過境一般有什麼吃什麼。

賀堪又仔細一想,嚴格想,認真的想,又覺得好像沒有什麼哪裡不對,嚴格來說,佛骨魔蛛好像的確是輔係來著,畢竟好歹曾經當過一個人類皇朝的圖騰。

之前賀堪幻象中的青銅器就是因為這個原因出現的。

掌祭祀、供奉、上敬皇天後土,下供四時習俗,這怎麼不是輔係,隻是魔蛛凶殘習性難改,硬生生把輔係有些走歪罷了。

賀堪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這名為“壽老”詭物的能力看來挺有意思,竟然能夠檢測到這麼深。

“……”聽見這話,李司士表情一言難儘,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說些什麼。

要不是鄒平司在之前打過底,李司士恐怕還真的信了他的鬼話,誰家輔係天賦還吃詭物啊。

李司士看著黑發青年的微笑,十分高挑的身高配上攻擊性的容貌,這乖巧的微笑一出竟然削弱不少容貌帶來的攻擊性,一時之間有些胃疼,她有種直覺,這小子絕對不是看上去這麼無害。

這小子性格絕對跟他天賦一模一樣,是個扮豬吃老虎的老陰比,李司士在心中發誓道。

索性監天司奇葩很多,李司士竟然也有些習慣了,隻不過是這個奇葩過於奇葩了點罷了,很正常,李司士接受良好,順便還能自我安慰。

……

“算了,你的天賦特殊我不多說什麼,反正到時候頭疼的不是我。”李司士直接擺手,開口道,說到一半的時候還有些幸災樂禍,高興完,她開口道:“你也是要麼術師要麼詭士,都行。”

賀堪覺得這不像什麼好話,他還準備開口詢問什麼的時候。

“咳咳,既然都檢查過了,我帶你們去儒子閣了,那裡有專門負責引導的人。”李司士直接就轉移到下個環節,她還轉過頭對著周圍一圈的人開口道。

壽老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回到佛龕之上,重新變回雕像的模樣,猙獰的麵孔靜靜的看著他們一群人。

另一邊。

大啟城監天司牢的確牢不可破,可以說連隻蒼蠅都飛不進。

當然,也有特殊情況。

比如說那商隊首領死的時候,在遙遠的大夏朝首都—商都,一個守衛森嚴,奴仆成群,雕梁畫棟的家族老宅,陰暗的祠堂潮濕無比,仿佛都可以滴出水來,在祠堂的正上方有各種各樣的牌位靜靜的看著。

在祠堂的最下麵,在台子的最下麵。

一盞搖搖欲墜的青銅燈,燈盞上的燈油還在,火焰卻熄滅了。

一旁守著的人確認火焰真的熄滅之後,這才恭敬的退出祠堂,來到家族老宅深處的某個書房,麵見一位特殊的大人物。

“你說忠澤死了?”

“是的,老爺,澤大人在接受訊息之後自殺而亡,命燈屬下親眼看見熄滅的。”

“監天司啊,要不是那幾個巡遊官過於難纏,時不時還鬨到大司正麵前,我也不會出此下策。”那位大人物在書房中端坐,書房沒有點燈,自然也看不清容貌,他似乎在感歎什麼,語氣還充斥著對監天司的不滿。

那仆人一直彎腰,態度十分恭敬。

“那藥人倒是好運氣,竟然在祭祀儀式上覺醒了,還被大啟城那些死腦筋看見了,看來得想個彆的法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