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進來！”門內側的少年專注地看著羊皮卷，上頭扭曲的文字顯然不是本國的語言。

“艾斯王子，國王陛下邀您花園喝下午茶。”

少年臉上閃現出一瞬間的甜蜜與驚喜，但馬上就被理智壓下來，“衛斯理先生，父親是隻邀請了我，還是所有王子？”

“是所有人。”

果然！就像意料中的一樣，然而艾斯仍然為這樣的回答感到難受。“好的，衛斯理先生，我馬上就過去。”

他放下手中的羊皮卷，走向更衣室。不一會兒，一個穿著複雜的外翻領襯衫的小紳士便走了出來。雖然是午後覲見自己的父親，但必要的禮儀還是少不了。由於他未成年，所以省去了在臉上塗脂抹粉的必要。他將將要走出門去，細心的衛斯理替他扯平了由於塞進褲腰而起皺的襯衣後背。

“哦，謝謝你，先生。”

“儘管艾斯王子十分聰明，但也總犯些小孩子的迷糊呢。”

“小孩子？”艾斯抬起頭仰望著尚高自己大半個頭的男人，湛藍的眼神十分迷惑，似乎此時他才真正像個孩子。

“我走了。”帶著點氣惱與不甘，艾斯稍顯不耐地走出門去，至於為什麼能看出他的氣惱，因為往常艾斯總是十分有禮貌地進行告彆。

花園正對著王子們的住所，所以艾斯常常可以在窗口看清花園的一切。幾步路的功夫就到了，而先艾斯一步，早有些王子已然占據了國王身邊最好的位置，而國王總是習慣性的為六王子托奇保留著左手邊的位子，因為托奇是長得最想他的人，因此最得寵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