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不以為然，來了興趣。“倆玻璃居然在我麵前公然調情，惡心死了。”他轉過頭去，帶著其它人一起笑。

秦艽覺得自己頭上要冒火了。他衝上去和光頭打起來。

陳彌鹿低低喊著秦艽的名字。

秦艽更使勁地打拚，他用力地還擊。

楊家正、潘月明急忙跳出來跟那一群人打在一起。陳彌鹿有糟糕的心情，混亂的思維。在看到光頭踹了一腳秦艽的腹部時，他想都沒想就撞上去。

“不要打了，你們不要再打了。”

他在人群中無助地喊。

光頭撇了撇眼睛，一拳頭朝他掄過去。陳彌鹿倒在地上，痛苦地摸著自己的鼻子。

秦艽看著他的鼻子流血。胃裡有股腥味翻江倒海哭不出聲來。

他扣住手就扁了光頭一腦袋。

“你敢打他，你他媽的居然打他。”他像一隻發了毛的獅子，嘶吼著要吃人。

他連腳帶踹地踢著光頭，嘴裡嗚咽著。

邊上光頭的兄弟全湧過來，把秦艽扳倒在地，拳打腳踢的雨血劈裡啪啦下起來。

秦艽頂著頭上的包反撲上去，跟他們扭打在一起。

陳彌鹿倒在角落的地上，呆滯的看著秦艽。

秦艽看到他眼睛裡的傷心，不知道為什麼沒了力氣。他眼睛裡的光比得上所有他現在所挨的拳頭，重重的打在秦艽臉上，他和他一樣倒在地上，無法動彈。

身體裡傳來一陣陣要撕裂了的劇痛，秦艽忍著痛看著陳彌鹿。每一個拳頭下來，他的身體就起伏一下，他的呼吸就變得急促。可他固執，他瞪大眼睛看陳彌鹿。陳彌鹿哀傷地掉了淚，滴在地上稀釋了他的鮮血。秦艽看著他鼻子裡狂流的紅色，他不住地緊了眉頭。如硝煙發生的□□，判定了戰爭失敗。

後來人群散儘，陳彌鹿跌跌撞撞跑過來的時候，秦艽背上已經滿是淤青。

“何苦呢。”陳彌鹿抱著他的腦袋，平靜的講。

秦艽閉上眼睛笑，然後又大聲的喊“為你就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