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唯諾諾的老虎:笑發財了,人家出道也就一部上星劇,怎麼就是滬圈小公主了?
墨墨背單詞:果然放假了,蘇軟軟的無腦粉都聯網了,你家主子沒有資本誰相信呀[吃瓜]
女主也不是沒有對家,眼看輿論又變成粉黑大戰,蘇彌也懶得去關注。
女主這條動態的確很微妙,主動表示這是姐姐的家,也就說明她不認為這裡是自己的家,不知道是為了變相給自己示好,還是彆有用意。
不過也許女主的確沒有什麼惡意,每個人都有私心,畢竟世界上哪裡有十全十美的人。
晚上並沒有人再來打擾她,蘇彌也一覺睡到大天亮。
衣櫥裡擺滿了她這個尺寸的衣服,隨便一件都夠普通打工人吃草幾個月,而且有錢人的羽絨服和普通人穿的羽絨服是不一樣的,不僅不臃腫,而且還十分輕便保暖。
畢竟一件就要十幾萬。
大早上等她下去吃飯時,桌上已經坐齊了人,唯獨不見女主。
“昨天晚上睡的怎麼樣?還缺什麼一定要跟媽媽說,千萬不要委屈自己。”蘇母上下打量著氣色紅潤的女兒。
蘇彌說了句很好,然後就一邊坐在自己位置上切著牛排吃了起來,絲毫不顧蘇震安那質問的視線。
“昨天晚上你和軟軟說了什麼?”
蘇閔喝了口熱牛奶,做起了和事佬,“女孩子拌拌嘴很正常,這就表示她們有話題。”
“我隻是讓她不要叫我姐姐,我們又沒有血緣關係,況且誰大誰小還不一定。”蘇彌認真的咬著牛排,“哦,我還順便開了一個傭人,既然我也是爸媽的女兒,這點小事應該可以做主吧?”
蘇母輕咳幾聲,也沒有說話,隻是和顏悅色的給女兒遞過去一瓶奶酪。
倒是蘇震安眉頭緊蹙,活了大半輩子第一次有人敢在他麵前這樣說話,可一想到這是自己的親孫女,他又隻能勉強壓製怒意。
“軟軟是喜歡你才叫你姐姐,她一大早上飯都沒吃就走了,待會你去給她道個歉。”
他閉上眼沉聲道:“我已經給你安排了禮儀老師,今天開始你就在家上禮儀課。”
蘇彌抬起頭眉梢一挑,“她喜歡我就要叫我姐姐?那她怎麼不問問我喜不喜歡被人叫姐姐?”
“還有我今天要回家一趟,沒時間上課,我也不認為我的禮儀有問題。”
蘇震安目光如炬的瞪著她,下一刻怒意要勃然而發。
“這裡才是你的家,今天你哪也不準去!去了你就再也彆回來!”他眼神冰冷一片。
“爸……彌彌還小,您和她計較什麼,再說咱們家曆來也不講什麼規矩,那些禮儀課以後再上也不遲。”蘇母抬手摸摸女兒腦袋。
雖說蘇家是公公說了算,可女兒也是她的心肝寶貝,如果誰要是為了其他人欺負她女兒,她大不了就帶著女兒回娘家。
“百善孝為先,我養父母養育我二十多年,如果我一朝置之不理,那和白眼狼有什麼區彆?”
蘇彌喝了口牛奶,突然站了起來,“品德是由內而發,一個連孝道都沒有的人,您憑什麼覺得我會上了幾節課就能變成名門閨秀?更何況我想去哪是我自由,你看不慣我,那就去管管蘇軟軟,我向來不喜歡彆人對我指手畫腳。”
說完,她拿起圍巾戴上,就徑直離開餐桌。
周圍傭人更是大氣不敢喘,一開始她們還覺得這個剛回來的大小姐不會來事,現在看來,這膽子也忒大了,居然敢這樣和老爺子說話,簡直是前所未聞。
蘇震安本該勃然大怒,可此事反而平靜如水的坐在那,一手握著杯子不斷收攏,麵上還是風平浪靜。
隻有蘇母給管家使了個眼色,後者立馬跟上了蘇彌的步伐。
“彌彌雖然直言直語,但也沒有說錯,百善孝為先,這才是我們蘇家應該傳承的門風,這不是您從小對我的教導?”蘇閔認真道。
隻是眉頭突突直跳,他從來沒想到女兒這麼……直言不諱。
蘇震安反而笑了起來,麵上的怒意一掃而空,一邊起身拄著拐杖上樓,“我頭疼,明天祭祖就不去了。”
聞言,蘇母眼神一變,又看了看自己老公,麵上露出幾分不滿。
蘇閔隻能拍拍她肩表示安慰,彌彌是他的親生女兒,遲早是要加入族譜的,現在爸隻是一時間生氣,後麵氣消了也就好了。
走出彆墅大門後,一股冷風撲麵而來,蘇彌一眼就看到了外麵站著的一排180+寬肩窄腰保鏢們,霎那間,嘴角不由微微上揚。
這才是她應該看的東西。
“您放心,他們隻是保證您的安全,不會打擾正常活動的。”
以為她注重自由和隱私,管家立馬認真解釋起來。
蘇彌輕咳一聲,然後就彎腰坐進了車裡,順勢向管家打聽,“我身體有些弱,想要強身健體,你能不能給我找一個厲害點的格鬥教練?”
沒想到她對自身要求這麼高,管家回頭保證起來,“您放心,這個交給我去辦就好。”
“另外董事長已經交代了,您看什麼時候有空,周副總會親自過來一趟,替您規劃您後續拍戲的事宜,她是集團旗下宇星娛樂的負責人,肯定不會委屈您的。”
這件事的確該提上日程,自己必須趕緊打響知名度,這樣才能把自身資源最大化。
想了想,蘇彌讓對方明天來找自己。
至於祭祖什麼的就算了,老頭子那個小心眼,怎麼可能還能還讓自己祭祖。
不去就不去,她也不想大冬天去拜墳。
車子開了一個小時才停在一棟破舊的小區外,外麵已經下起了小雪,剛一下車,一個保鏢就撐了把傘過來。
看著這一張張賞心悅目的小臉,她心情莫名好了不少,這才是她奮鬥的源泉。
一路來到二樓,她還沒有拿鑰匙開門,就聽見裡頭傳來嘈雜的爭執聲,一聽就是劉振毅那個大嗓門。
“我不管,這大晚上的多冷,赫赫可是在拘留所待了一個晚上,現在親戚鄰居都知道他進去過,這讓他以後怎麼見人,怎麼找工作!”
“就是,你們必須賠錢!”
屋裡吵吵嚷嚷,一心想著息事寧人的劉誌蘊隻能試探性問道:“那……你們要多少?”
劉華端坐在那,神色波瀾不驚,“赫赫以後找工作肯定也難,要不大哥你就讓彌彌給他找個工作,要不就給兩百萬吧。”
“兩百萬?!”饒是趙芸也倒吸了口氣。
夫妻倆更是麵露難色,“我們哪裡有兩百萬?哪怕把這房子賣了也不夠呀。”
“你們沒有,可是彌彌現在找到了她親爹,她肯定不會不管你們的,兩百萬又算什麼?”劉振毅振振有詞道。
“對,我也要進娛樂圈當明星,大伯你也給我安排安排唄,堂姐肯定什麼都聽你們的。”劉月湊上前給趙芸按摩。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推開,眾人齊齊往外一看,當看見截然不同的大侄女時瞬間麵上一喜,仿佛早就知道她今天會過來。
“敲詐勒索判幾年去了?”蘇彌開著錄音看向後麵的管家。
後者麵不改色回道:“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製,情節嚴重者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