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偌奴睡醒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多了,掃視了一圈周圍。不是賓館,在車裡,但是不是威龍……於是暈暈乎乎的開口:“為什麼是在車裡啊?”
“因為你起不來床,我就把你抱下來了。”
“那,為什麼不是威龍?”
記奎抑表示沉默,隻是伸手拉下了屏風:“你快換衣服吧,我幫你隨便拿了兩件,就在你右手邊上。”
仇偌奴同學才發現自己隻穿了一睡裙……
換好了衣服,看的記奎抑拿的是休閒裝,才懶懶的開口:“換好了,屏風可以拉上去了。記奎抑,這是休閒裝誒,現在是要回公司還是怎樣?”難不成是小白文的那啥大家一起去抽風的遊山玩水?沒理由啊沒理由。
“上海。”
真不愧是老板大人,一點都不俗氣……
等等——“上海?!去上海乾嘛?”
“談生意。”記奎抑滿意的看了一眼呆在後座的仇偌奴,微笑著開口,“怎麼,傷心之地?比如初戀被甩的時候是在上海?”
白了一眼記奎抑:“你好幼稚。”
“你今天才知道啊……”
到了上海,賓館都沒去,就直奔日本料理店——水木花。
“今天談生意的對象,是哪個公司?”
“‘仇世’。聽說董事長親自來了。”仇偌奴就那麼卡那兒了,不是不敢動,是動不了了……記奎抑嚴重的笑意越來越濃了,“在我們這種小公司上班還真是為難你了啊,仇大小姐。”
“你怎麼不去死。”
“走啦。”記奎抑一手環上仇偌奴的肩,不管仇偌奴什麼反應,把她推到了最裡麵的包廂,“一個人好好加油,我就在這旁邊的包廂。”
仇偌奴微微皺了下眉頭,卻也沒說什麼。“兩年沒見過爸媽了吧,進去吧。”
走進包廂,沒有想象中的一桌油膩的菜,都是自己喜歡的江南小炒。兩位將近五十的老人坐在最內部。仇偌奴覺得自己很不孝,父母都已經蒼老了,自己還耍性子兩年沒有回家。偷偷擦了一下眼淚,精神滿滿的坐到父母對麵:“董事長,董事長夫人,我是‘Yosemite’公司的經銷傳媒總負責人,仇偌奴。今天是來和你們談談有關於‘與您相約’這次活動的相關內容,這裡就是一份詳細資料。”
把資料遞給母親的時候,分明看到了她的欲言又止。仇偌奴也隻好微微歎了口氣。
“這份資料很詳細,最後的數據也是最近的。很完美。”一直麵無表情的仇父淡淡的評價自己女兒做的文件,“這合同我們簽。”
“那我們洽談一下相關內容。”
而另一邊……
“Nick啊,做人不能太陰險啊!”
Harrison調侃的揚了揚眉毛,看了一眼裝作沒有聽見的記奎抑:“你居然一舉彌補了昨天的過失,還在仇偌奴心裡留下了如此完美的形象。太陰險啊太陰險。”
“否之否之,這是正規手段,一石二鳥,省力省心,有何不可?”記奎抑又喝了一口咖啡,“這裡的咖啡真是好難喝。”
“兄弟,這裡是喝抹茶和燒酒的地方,”仇偌奴風情雲淡的開口,保持風情雲淡的說著讓記奎抑整整三年不會再喝咖啡館之外的地方的咖啡的話,“這裡的咖啡肯定是速溶的。”
記奎抑基本上是把嘴裡的咖啡噴出來了:“白池!你臭小子怎麼不早提醒我!”
“都開口罵我白癡了。你這個萬惡的資本主義,多浪費啊多浪費。”Harrison嫌棄的看了一眼記奎抑,很壯烈的歎了一口氣。
“喂喂,那可是你爸媽罵的,我是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