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墨帶著一頂鴨舌帽,站在J市最好的學校門口,不愧是’一鎮’,連大門口比彆人大好幾倍,不由的吐了吐舌頭,不小心扯到了嘴角的傷口,微楚秀眉,’嘀嘀…的喇叭聲從後麵傳來,她回頭,有車,她礙到路了,今天開學,車就比較多,看著車開遠,曾經爸爸媽媽也是這樣每天接他們上學,可是現在卻是這般光景,回首往事,不堪回首。摸了摸嘴角的傷痕,曾經有那麼一點點受傷,他們是那麼的緊張,可是現在呢!被人打不能說,被人罵不能還口。
獨自一人來到教室,挑了個靠窗的位子做下,感受陽光的洗禮,清風扶麵,眺望遠方,仿佛時間禁止般,她卻對在一個牆的角落處對上一對憂鬱且悲傷的雙眸,如深海般深邃,身穿白色寸衫,優雅如王子般,如墨靜靜的看著他,這是一個讓人看了心疼的男生。棱角柔和,雙唇緊抿。
可是這目光,酷似哥的目光。心很痛,疼痛感迅速蔓延到身體的每個細胞內,欲哭無淚。
哥,如墨真的想你了,是真的想了,可是我又那麼的恨你,你怎麼可以放下我一個人,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淚悄悄的從她的眼角劃落。
哥,是不是擁有他你就可以永遠的陪在我身邊了呢!
她幕然抬起頭。這次她抬起來的不在是那雙清澈的雙目,而是帶著深深的思念和痛苦,她看著看著他,他亦看著她,仿佛是溺水的人想抓住唯一的依靠,令人心酸,如墨伸手抓住心口處,疼痛感越來越深,痛仿佛在詮釋著她還活著的事實。
手漸漸的收緊,忘記一個人並不難,但是要忘記自己最想忘記的人,那談何容易,越想忘掉,那一道傷疤就刻的越深,她不願再看他,自己傷心,那麼在遙遠地方的哥哥怎麼回安心呢!可是,請你再給我幾分鐘,哥,再給我想你的幾分鐘。她靜靜的把頭埋在兩手之間,選擇用逃避。
原來還有人有象他一般的目光,我終究不是一個人嗎?那麼她、是、誰。白色寸衫男想著,他就是黑白兩道通吃的傅傲臨之子傅書瑞。一鎮有名的美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