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知道了,那我們走吧!”說完夏天無奈的拉著凡溪就走了。
太陽下,他們笑的是如此燦爛,但……有一個人,他卻無法站在她的身邊。
“可以了,看到這裡就可以了。姐,我可以和你去美國,隻要她過的幸福,就算一輩子不回來也行。”還是昨天同樣的地方,辰賢站在那裡看著遠去兩人的背影對著身旁的女人說道。
“阿賢,你真的這麼想嗎?昨天你竟然一個人跑到這裡,以你的身體怎麼能這麼隨便亂跑。當時我找到你的時候就有點高燒,昨晚在車裡又坐了一夜,身體會受不了的,照這樣下去也許你真的回不來了也說不定。”女人說完忍不住歎了口氣。
“姐,不要在再說了,也許我真的會後悔,後悔放開她的手,後悔選擇活下來。”辰賢閉上了眼睛落寞的對她說:“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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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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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轟隆……”一架飛機如期降落。
“喂?喂——你不是說會來接我的嗎?人呢!!”機場內,一個女人拖著行李對著電話大吼大叫道。
“好了好了,你往後看,我不就在你後麵嘛。誰叫你好像趕死隊一樣一個頭往前直衝啊。”悅耳低沉的聲音一同從電話和身後響起。
放下電話,她轉身向後看去,微笑的走上前去擁抱了他一下。一樣,跟我走的時候一樣:“好久不見。”說話的人正是凡溪。
“你呀,不知說你什麼才好,當初隻說了一句不行,放不下。然後丟下我一個人跑去留學了。”來接她的人正是夏天,雖然嘴裡抱怨著,可那雙眼睛明顯露出替了她高興的神情。
凡溪因為放不下偷偷溜走的辰賢,當初如果不是那個校花,也就是辰賢的姐姐告訴她一切,說不定她現在還被蒙在鼓裡不知道真相。
兩年前,當凡溪想該真正放下來的時候,那個‘華德大學’的校花突然跑來找她:“辰賢,他現在在美國的拉斯維加斯。”原來辰賢得了白血病,他一直都知道她喜歡他,而他也一直喜歡她,隻是不知道凡溪和夏天的約定。後來凡溪才知道辰賢的姐姐叫雨杉。
“是嗎,那我豈不是被你甩了?”夏天一臉傷心相。
“彆裝了,你現在不是和籬嘉打的火熱嗎。”凡溪用疑弧的眼神看著他。
“誰說的,我怎麼可能和那個瘋婆子打的火熱,我還不是癡呆加智障。”
“夏天~你又在說我壞話了。”這時,不知何時來的籬嘉陰深深地從夏天身後冒了出來,那表情嚇的凡溪和夏天直冒冷汗。
“沒啊,你……你不要動手動腳好不好。”打著顫的夏天被籬嘉一招九陰白骨爪抓走了,籬嘉臨走是對凡溪說到:“凡溪,我晚點去你家找你,先走了,拜!”
“好熱鬨啊,我好象錯過了好戲啊,真可惜!”來人說話有點幽默,另帶點調皮。
“是嗎?那你聽好了,雖然你生過病,不過要是你敢在背後說我壞話的話,我可不饒你哦,懂不懂,辰賢。”沒錯,這兩人在兩年前就相戀起來了。
“不會啦,我怎麼能說老婆你呢。”辰賢寵膩的說道。
剛說完,凡溪的手機響了,打來電話的是籬嘉,籬嘉剛說了一句凡溪就變了臉色,氣衝衝的問辰賢:“你到底在籬嘉麵前胡說什麼了?”
“沒有啊,老婆我冤枉啊!”說完頭也不回拔腿就跑。
後麵傳來凡溪的叫喊聲:“你給我等著,我要你用一輩子來賠禮道歉!”
那句話是什麼呢?原來是:你和他要結婚啦,還有了兒子,我要喝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