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分應該及格了吧。
並不知道遊鷺是不知道積分的作用,還以為她是沒把這點積分放在心上,兩人沒有糾結太多,但說了這些,他倆還真沒什麼可以對遊鷺說的東西了。
畢竟他們不熟,想問得也都比較私人。
比如你為什麼能踩著激光劍飛?
他們不好意思說,索性告辭,而許欽川點開自己的光腦:“我們加個聯係方式吧,如果有什麼問題你可以來問我。”
遊鷺欣然同意,但她沒有聊天賬號,許欽川又給她注冊,順便還給她激活了帝國軍校的校內論壇,注冊了新賬號,兩人這才加上好友,順便互關了一下。
葉赫拉在旁邊看著,幾次欲言又止,但是光腦這東西比較私人,隻有持有者本人才能看到屏幕,除非主人開放權限,但顯然,遊鷺和許欽川都沒有開放權限的意思,所以他隻能瞪著眼睛在旁邊看著。
直到許欽川告辭離開,他都沒能找到機會開口,和遊鷺加上好友。
當兩個人離開病房的時候,葉赫拉這才小聲說:“你把遊鷺的通訊號推給我一下。”
“你自己不要?”
“我哪好意思……”葉赫拉尷尬。
兩人沒說幾句話,就聽到妮娜老師在走廊儘頭的辦公室對他們招手:“你倆來一下。”
兩人腳下拐了個彎,走進了辦公室。
這一進去,就發現這個不大的辦公室裡竟然塞了不少人,除了他們倆和妮娜老師,還有霍斯院長以及校醫,還有當初圍觀了錄像的老師們。
霍斯院長正坐在角落裡,對著光腦找著什麼,眉頭微蹙。
“你改裝激光劍了?”妮娜老師開門見山地問。
“沒有。”許欽川這就明白了,這是在討論遊鷺為啥能踩著激光劍飛,“我機械箱裡的東西都沒有這種功能。”
“那你為什麼會迷路?”他們又問葉赫拉。
葉赫拉搖搖頭:“我沒覺得自己迷路,一直覺得自己在追遊鷺。”
“可是投影上顯示你在中途就偏離了路線。”老師調出了當初的視頻,葉赫拉看著五尾赤狐跑著跑著就歪了,臉色更差了。
這也是他奇怪的地方。
他非常確定遊鷺沒有擺脫自己的追蹤,可他的精神力擬態就是迷路了。
“還有這裡也很奇怪。”老師們又調出遊鷺麵對紅方機甲的那一段錄像,“這些單兵基本上都在用精神力操控機甲,經過這三天的考試,他們的配合都已經有章程了,不可能出現這麼低級的失誤。”
“你們懷疑是遊鷺做的?”
“可是遊鷺沒有精神力。”許欽川和葉赫拉一齊說。
他們兩個算是和遊鷺接觸時間最長的兩個學生,尤其是許欽川,他很確定沒有從遊鷺身上感覺到精神力波動。
眾人當然也知道,所以他們才百思不得其解,好奇遊鷺是怎麼做到的。
和古地球人有關的資料實在是太少太少,古地球人從離開地球進行遷徙,再到如今已經過了上萬年。
在地球衰亡爆炸前,準備逃離地球的古地球人就篩選過資料,隻帶著最重要的東西離開。
而兩千年的星際流浪又讓被帶走的文獻資料遺失了部分,僅剩的那些資料大部分都是最珍貴的曆史資料和一些當時最先進的技術。
更不用說後麵的古地球人還經曆過和蟲族的跨世紀之戰,那場戰爭讓古地球人死傷大半,文獻資料更是遺失了絕大部分。
住在貝爾塔星後,又經曆過幾年前的民族融合和戰爭,所剩無幾的數據資料又缺失了大半。
現在他們手中的資料,已經是很少很少的一點了。
“我倒是有一個發現。”坐在角落的霍斯院長終於從光腦中抬起頭,“你們還記得帝國藏書館有幾頁古籍嗎?”
眾人茫然。
他們雖然是老師,但是這些資料太過晦澀難懂,除了專家很少有人會去翻看。
霍斯院長聞言,調出了自己從藏書館中翻出的那幾頁掃描件。
那是幾頁銅版紙,上麵印著極小的繁體字,還有破損,不過印刷倒是很清晰,如果遊鷺能看見上麵寫的什麼,就會發現,這其實是四大○著中的一本。
——《西○記》。
“這裡的字是比古地球更遠古的文獻,經過破譯,裡麵的一部分人可以飛天遁地。”
“還有這些視頻。”
霍斯院長又調出了幾個修複過的視頻,視頻很短,隻有幾秒,是個第一視角,從天空中俯拍的風景視頻,在今天之前,研究古華夏的專家們把這個視頻歸為地球風貌。
“我們一開始以為這是古地球人用無人機拍的,但是你們看最下麵有個尖角。”
他放大,讓大家看到畫麵最下麵的凸起。
那是一把劍的劍尖。
一開始,專家們以為那是古籍中記錄的無人機的一部分,可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那樣。
“那個時候的人類沒有激光劍,但是如果是踩著另一把“劍”拍的呢?”霍斯院長仿佛發現了什麼。
他們手裡能夠參考的資料很少,所以他們隻能用這點資料來推測。
哪怕推測的結論有點問題,他們也會覺得這是真相。
霍斯院長又拉出另外一個模糊的短視頻,這個視頻片段是某個古代仙俠劇,女主角正踩著一把長劍從城鎮上方飛過。
霍斯院長言之鑿鑿:“藝術來源於生活,哪怕是娛樂類的電視劇也有參考價值,如果他們不會踩著劍飛,那古地球人就不會創作出這種作品!”
“您的意思是說,古地球人都會飛?”房間裡的所有人都恍然大悟。
“應該是這樣的,哪怕不是所有,至少也是大部分人,遊鷺隻是按照以前在地球的生活模式做事而已。”霍斯絲毫不覺得自己把所有人都給帶進溝裡了,反而越說越覺得自己推理得對。
“遊鷺是古華夏人,古華夏的曆史最為悠久,我們無法確定她具體生活的年代,但劍或許就是遊鷺生活時代方便快捷的交通工具,沒有什麼好驚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