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他離開時,在我的額頭上印了一吻,隨後輕柔的說:“我叫銳武,這個名字將會伴你一生。”
他以為我睡著了,其實我並沒有,那個吻以及那句話我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了。這個男人對於我,哎,是喜歡,討厭還是恐懼……
泠月推開門,一片淩亂,床上斑斑血跡。夕語的長發散亂的鋪在枕上,漆黑的發襯得夕語的小臉更加蒼白。
我感到門被推開了,想扭身看看是誰。但身子剛一動,就牽扯到身後極痛的那一處。
“啊……”
“小風,你怎麼了?”
原來是泠月,這時我的眼淚竟然比泠月還要早的流了下來。
“姐姐,我疼!”
我這一輩子沒有叫過楚楚幾聲姐姐,除非是小時候爸爸教訓我時或者是生病難受時才會叫楚楚姐姐。泠月一聽到我叫她姐姐,心疼的眼淚奔湧。
“小語,小語,告訴姐姐哪裡難受?小語……”
想回答,但是卻無力,我感到泠月的聲音越來越不清晰,隨後我便陷入了黑暗。
在夢境中,我看到了楚楚和爸爸媽媽,他們在對我笑,就如同我兒時得了獎狀一樣欣慰的撫著我的臉說:“兒子,真棒。”可是爸爸媽媽手的溫度逐漸降低,最終如同冰雪一般。畫麵一轉,就成了爸媽離開我們的那一天,我無力的伏在他們的病床前抽泣著。我的世界裡不斷回蕩著那句話,是爸媽臨走前通過電話錄音留下的,“夕語,好兒子,一定要好好保護你姐姐,爸媽為你驕傲!”
“一定要好好保護你姐姐……”
“一定要好好保護你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