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魯特保留區的中學和我想象中不太一樣。
我印象中那裡應該充滿狼人,這並不是一個貶義詞,但在印象中應該是粗魯和肮臟的。與之相反,奎魯特保留區中學十分乾淨,背靠著一片森林,離第一海岸也很近,充滿自然氣息。而且狼人也隻不過少數而已,大部分都是黃皮膚的印第安族人,整個學校都看起來很舒服,除了植物的綠色,就隻剩下了華盛頓州棕黃的土地色了,我和彩若,怎麼看都過於顯眼了。
上課的時候,我坐在雅各布和彩若的後麵,他們以前就是同位,本來他們就已經是最後一位了,來了個我,老師隻能把我安排在他們後麵了。
“你說等等老師要怎麼點名?”雅各布小聲的衝著彩若咬耳朵,他知道我聽得見,“他會叫一次‘卡倫先生’,再叫一遍‘卡倫小姐’?”
“不然你要他怎麼叫?”我看到彩若微微抬了抬頭,估計是翻了個白眼。
“哎喲,跟結婚了似的……”他八卦的提高了下聲音,捉弄的說。
彩若當機立斷拿起桌子上的筆,衝著雅各布的胳膊戳了一下,雅各布“哎喲”一聲,我咯咯地笑起來,聽彩若說,還是人類的貝拉,曾經打過雅各布的臉,結果把她自己的手弄斷了,所以彩若從不“親自”對付雅各布,總得拿點道具什麼的,在教室裡,當然就用筆了。
雅各布回頭瞪了我一眼,眼神是在告訴我我們這叫狼狽為奸。
我老實地抿住嘴角,突然想起了愛德華,他最近特彆喜歡捉弄雅各布。不過在某種程度上講,我和雅各布才是真正的“同齡人”,應該相親相愛才對,想到這個詞,我忍不住又笑了。
“彆這麼笑,”彩若也回過頭來,看著我的笑容她嘴角有點莫名其妙的抽搐,“你笑的太腹黑了。”
“腹黑?”這是什麼詞?我笑容不變,“我隻不過在剛才想起了愛德華而已啊。”
她嘴角更糾結了,一邊詭異的皺著眉頭,一邊用手憐愛的(?)摸摸雅各布的短發,假裝無奈的說,“可憐的娃,這年頭一受多攻多不易啊……”
我和雅各布當場就愣住了,彩若總有些莫名其妙的詞來難住我們,在某種程度上說,她實在很強。
說到強,我突然想起了阿羅,他是這個原因才想要彩若的嗎?也對,有了彩若,阿羅就不用再芥蒂愛麗絲的預見能力了,有了彩若,阿羅就不僅經是絕對強大的存在了,他還是絕對神秘的存在。
我問過愛麗絲阿羅會什麼時候來,而愛麗絲的說法卻很模糊,她也很為難,因為阿羅了解她的能力,會鑽她的空子,愛麗絲說阿羅隻是決定了要來,而且決定突然來,而具體的時間卻總是猶豫不決,所以未來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