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從她的身邊走過的時候,被她一把拉住了衣服下擺,回頭看到的是女孩楚楚可憐、泫然欲泣的表情,意思很明確,是希望我留下來。
“你是個好女孩,值得更優秀的男孩子去疼去愛,我們不合適,對不起。”我微笑著作出最後的婉拒,然後抽身離開了這家高檔的餐廳。
一滴純真的眼淚滾落臉頰,女孩沒有追出去,而是獨自坐在那裡低著頭默默流淚,心的一角悄悄進駐了一個名叫脩的男孩子,一段在許多年以後回憶起來仍然感到溫暖的記憶。
隻是把她的反應當做是相親失敗後回家無法交差,所以並不怪她一時的糾纏,畢竟能和呼延覺羅家攀上關係是千載難逢的機會,難得我父親大人注意到他們家的小女兒,當然是千叮嚀萬囑咐的彆把事情給搞砸了,要儘可能地討呼延覺羅家兒子的歡心。
其實她是個不錯的女孩子,是我的問題而已,因為我已經把心交出去了,心隻有一個,它已有所屬,自然就不能再容下他人。
月,那以後,已經一年又兩個月零五天了,你在那邊還好嗎?
天空一如那天那麼蔚藍得好似能將一切滌淨,卻是藍得那麼刺眼,一如當日你被血染紅了的天藍色的衣裙。
視線離開藍天一路往下,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又走到了這裡,瓦格納的天堂酒吧,第一次見到月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