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又一次,自從灸舞上了大家失蹤之後,短短兩天,我已經因為傳遍整個鐵時空的流言蜚語而不止一次地拿著利器對準彆人的要害了。有時是脩來不及阻止放了彆人的血,有時是差點被彆人要了命。
那天,光靠夏天一個人加上雄哥虛弱的異能,最終還是沒能製止住著了魔的灸舞,他掙脫了脩和灸萊的鉗製破門而出,失去了蹤影。
如被颶風席卷過的夏公館一片狼藉,不斷有女人斷腸的哭聲回蕩不散,那是抱著夏美冰冷的身體哭得昏天暗地的雄哥,旁邊伴著同樣傷心欲絕的葉思仁和夏宇,阿公更是痛心疾首地猛捶胸口,伴隨著時不時的猛烈的咳嗽聲。
直到夏天因內傷過重加上失去妹妹的悲痛一頭栽倒在地,才見雄哥瘋了一樣往夏天那邊衝過去,不過半路就因情緒過於激動一並昏了過去,加之阿公也跟著急的暈倒,局麵可謂糟糕得不能再糟糕了。
而我,幾天未進食的身體因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體力終於透支到極限,在剛才下樓的時候一下摔趴在地上,此刻,我無力地靠在尊的懷裡,無力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有沒有人說過,痛著痛著就麻木了,悲傷到了極點就不感到悲傷了,“呐,尊,等一切結束了,帶我走。”
等找到失蹤的灸舞,等重傷的蘭陵王醒過來,等確保大家都平安了,帶我走,離開這個令人傷心的地方,離開這個令人傷心的時空,去哪裡都好。
離開,然後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