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纏滿紗布的阿蘭朵躺在病床上殘喘呻-吟著,“芋弧。。。你說。。。咳。。咳。。我死了。。。會不會沒人。。。能認出我的。。。咳。。。屍體啊?你看。。。。沒拆紗布。。。。我們就是。。。倆。。木乃伊,。。拆了。。紗布。。。我們就是。。倆黑炭頭。。。呀~”
隔壁病床上,纏滿紗布的芋弧卻是生龍活虎著,“神仙哪有那麼容易死啊,隻要好好的上藥吃藥,休息個把月傷口就痊愈啦,再說了,你死了不是還有我嗎?我會記得隔壁床的是一個叫做阿蘭朵的傻-逼妹,放心吧!”
“唉…我的五個。。。學分哦,這下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哦!”這下就光榮退出比賽了,不但得不到學分還毀了容,真是虧大了!阿蘭朵想。
“不行!我得想想辦法,不能坐以待斃!”於是芋弧爬下病床顫巍巍的向門口挪去。
“哎!你這副纏滿紗布的模樣,彆出去嚇人喂,彆人還以為木乃伊複活了!”阿蘭朵這句話倒說得挺溜的。
五分鐘後,芋弧回來了。
“你剛才乾嘛去了?嚇到人沒有?”阿蘭朵問。
“我就在走廊上打一電話,剛才一對情侶的碰巧路過,我被那男的罵了一頓,說我嚇到他女友了,我就回他我不把紗布拆了再來嚇唬她已經夠仁慈的了!”芋弧說。
“那是,你說紗布下麵是多麼慘烈的一副景象!”然後阿蘭朵又誇張的說,“真是天妒紅顏啊,老天妒忌我長得美。”
芋弧:“。。。。。。”
晚上,宇曳和阿清來看阿蘭朵和芋弧。阿清給她們帶來了一個好消息:“凡是進入總決賽的隊伍中,若是有被擊敗擊傷而退出比賽的隊員可以滿血滿狀態複活參加總決賽,總決賽推辭一個月舉行。”
“現在我們隊和許寰他們隊一起進入了總決賽,意思就是說,你們可以繼續參加比賽,而且,一個月後你們的傷就好得差不多了。”宇曳意味深長的看了芋弧一眼。
芋弧趕緊低下頭去撥弄蓋在身上的被子,過了很久,芋弧抬起頭來,說道,“我爸爸是虎牌酒業的股東之一。”
“虎牌酒業?是大賽的那個讚助商嗎?”阿蘭朵問。
阿清說道:“其實你沒必要這麼做,因為之前我們就想告訴你們。。。”
“算了,你們好好養傷吧,我們還有事,先走了。”宇曳說完就把阿清拖了出去。
這一個月,宇曳一邊在為總決賽備戰,一邊又在照顧阿蘭朵,時常給她買好吃的,給她講笑話,這給阿蘭朵無聊的病床生涯帶來了點小樂趣。
很快阿蘭朵和芋弧便拆了紗布痊愈出院。又很快,總決賽就準備開始了。
這裡插絮一段,由於之前阿蘭朵的頭發被王銳隊的隊員弄爆了,所以阿蘭朵在開賽前到發廊重新做個新發型。現在不是流行卷發嗎?阿蘭朵以前一直都是以直發的形象示人,於是阿蘭朵打算嘗試一下卷發。在發廊裡拿著發型書翻了半個鐘,終於找到了一個自己中意的發型,阿蘭朵拿給發型師看:“帥哥,就介個吧!”
發型師說:“好!”
於是發型師開始在阿蘭朵頭上動刀,“哎,哎,哎,帥哥,我要的不是齊劉海嗎?你怎麼給我分成三七分啦?”
“我認為你的臉型比較適合三七分。”發型師說。
“哦。”
“帥哥啊,我想把頭發染成酒紅色,像噬血姬那樣,多酷啊!”阿蘭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