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雲攙扶這一片天空,我靜靜躺下融入這個故事裡,天使有翅膀可以飛,我隻有那個可以讓你靠著睡。”我蹲在路邊用樹枝在潮濕的地麵上寫著這首詩。昨晚下雨了,下的還很大,現在的天氣還是涼涼的,空中時不時還會有幾朵孤單的烏雲,被風追趕著飄向天邊。
剛要起身,身後走來一個人,影子斜斜的擋住了那首詩。“寫的不錯嘛!”回頭看去,原來是她,我一邊朝她笑,一邊用樹枝在地上胡亂的畫著。“哦,嗬嗬,瞎寫的,沒…沒什麼…”我有點不好意思,也是有點尷尬,獨自一個人跟她說話,有點不習慣,而且心噗通噗通的跳的很快。
“你叫都吉言吧?”她問我。原來她記住了。我低聲的“嗯”了一聲。她歪著頭看著我,“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名字?都吉言DOU吉言。誰給你起的名字啊?你說的話很吉利吧應該?”一連串的問號,沒想到她這麼能說。“其實都吉言這個名字是我自己起的,嗬嗬。”我撓了撓頭說。她眼睛瞪得好大,“啊?你太厲害了吧!沒出生就告訴你爸媽你要叫什麼啊?你是怪胎,我不要跟你來往了。”說完轉身要走,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她猛的一回頭。我的臉唰一下通紅,我怎麼能耍流氓,立刻鬆開手,把手背在了身後,“那個…名字是後來才起的,我…不是怪胎,嗬…嗬嗬…”。她遲疑了很久,一直站在那看著我,看的我很不自在,甚至感覺身體的每個神經都被她的眼神監視著。良久,她才說出一句話:“要上課了,我們一起回去吧。”
那條件反射的一個舉動,注定了她將是我一直追尋的夢。夢從何時起,又將會從何處隕落?那一刻決定,把她追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