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吃的飽飽的,幸福的抹了抹嘴邊的飯漬,向身邊一看,顏汐和紫苑都不見了。心裡忿忿的想,這倆妮子,吃飽了,丟下我去玩,真不夠意思。
要是顏汐和紫苑聽到兔子心裡所想的,一定的冤死了,明明兩個人都有叫兔子,是她自己一直在吃,沒有理會他們。
兔子站了起來,打算去找另外兩個人,但偏偏這時候,那種被盯住的感覺又來了。
環顧四周,那麼多人,可以說人人都有嫌疑。
兔子此時也不管那麼多了,反正人多也出不了什麼事兒。
摸著自己的肚子,兔子頓時生出一種滿足感。出了梨園,沿著右邊的小路走著,兩側花香四溢,風景也甚是宜人。
一邊逛,一邊四周尋找著顏汐和紫苑的身影。
又是一股惡寒,兔子趕緊回頭看了看身後,沒有人,那那股視線是從何而來。正在納悶中,迎麵走來了一個身著月牙白色錦衣的少年,大約十四、五歲。
一頭黑發紮在頭頂,彆上了一個鎏金紫玉冠,眉宇軒昂,目光銳利,已近夕陽的陽光從側麵打到他的挺直的鼻梁上,順著他嘴唇優美的弧度泄了下來。手中一把折扇,好看的搭在手上。
兔子看呆了,有點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姑娘?”看著呆掉的女子,景軒揚起扇子在她的眼前晃了一晃。
“啊!”猶如夢中驚醒的兔子覺得自己失態了,連忙福身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