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想做什麼??”顫抖的聲音從土地爺的嘴中飄了出來。
麵前的兩個人愣住了,因為他們也不知道他們的上司想做什麼,於是又紛紛回頭看著那個比剛才更陰冷的人。
“哦~自然是給你些獎賞~”司榕城兩手撐住膝蓋,站了起來,之後仍不忘整理下衣服上的褶皺,才抬起頭來,“難道閣下不願?”
“當然不願,你們扒光我做什麼??”土地爺驚慌的大喊大叫。
“這.裡.容.不.得.你放肆!”司榕城怒了,他最不喜歡彆人在他麵前嚷嚷,還是如此的赤條條。
一句慢慢的從司榕城嘴裡說出,是那麼的有威懾力。連侍衛和獄卒都不由得嚇呆了。
綁在柱子上的人,心裡一震,想發出的聲音,仿佛被噎回了嗓子裡,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讓他覺得窒息。
司榕城對著那個仍然愣在犯人麵前的侍衛說,“把西風叫來,這種好戲可不能錯過,”嘴角微微一勾,“哦~還有,順便叫他把蜂蜜和他養的紅螞蟻帶來~”
“...是~”侍衛甲聽著吩咐的東西,麵帶不解的向囚室外麵走去。
還未踏出門檻,囚室裡麵又傳來了那輕若浮雲,略帶玩味的聲音,“還有...辣椒水,再補一些來,好像不夠了。”‘乓’一聲鈍物扣在桌子上的聲音。
“是~”侍衛甲趕緊出了囚室前往西風處。
驚恐的土地爺,聽到了這些,嚇得渾身發抖,努力地從嗓子裡擠出一些聲音,“你,你,要做什麼,不要害我,我到底犯了什麼錯,這裡到底是哪..哪裡?”
司榕城連理都沒理被綁住的男人,而是順手將剛才侍衛們從犯人身上車下的兜襠布拿了起來,直接塞進了土地爺的口裡。“我最煩聒噪的人,要怪就怪你自己為什麼要得罪京城第一藥鋪的梁掌櫃的。”一句話,司榕城把責任都推到了,梁掌櫃的身上,誰讓他給我送個麻煩來,司榕城心想,不過也好,送來個玩具,恩,哪天要好好感謝他,送些小禮給他才是~哼~
“大人,你叫我?”西風注視著剛才還說不用自己來的人。當然,他並沒有看到,正好被司榕城擋住的那個赤條條的人形。
“來了?東西拿來了麼?”司榕城瞥了一眼懷裡都是東西的西風。詭異的一笑,向旁邊挪了一步。
驚!西風張大嘴巴卻說不出話,兩眼瞪著前方的人。
“拿來就好,”不等西風有反應,司榕城接過了他手中的一個罐子,排掉土封,又拿起案子上一把木尺,沾了罐子中的蜂蜜,往綁住的人身上抹去...
綁住的人使勁的扭動著身體,而司榕城卻看著那人笑了一笑,換上一副極其溫柔的表情,說道:“你還真敏感呢~”又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抹了一會,司榕城把罐子塞到了西風的手裡,換過了他手中裝滿螞蟻的瓷罐。
“你去抹,我累了~”司榕城轉身坐回了剛才的椅子上。
“這...”西風有點不知所措。
“記得抹勻點~啊嗬~”打了個哈欠,司榕城靠在椅子上“欣賞”西風為那個人塗抹身體,嘴也彎出了大大的弧度。
西風雖然傻乎乎,但是行動力確是很強,不一會兒,綁在柱子上的人的身上已經布滿了蜂蜜,包括那個象征男人尊嚴的地方。
連那裡都不漏啊~司榕城滿意的點了點頭。抱起罐子慢慢站起來,走到離犯人半尺的地方,猛的把罐子砸到地上。
嘩啦~罐子碎了,裡麵的紅螞蟻,也隨著罐子的破裂,自由的四處‘行走’,不過一會兒,紅螞蟻像是得到了什麼信號,紛紛湧上了,綁在柱子上,塗滿蜂蜜的犯人...
“呃...唔唔...嗯~”柱子上的人因為嘴裡塞了東西,本想尖叫,但是卻發出了類似□□的聲音。
這聲音讓在一旁的侍衛甲和獄卒,包括比較冷靜的西風,都渾身顫了一顫。
但司榕城聽到這個聲音甚是滿意,又坐回椅子上,靜靜地欣賞對麵那個赤條條卻爬滿螞蟻的男人,扭動的身軀,還有發出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