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結束,夏纖然把伴娘裙換掉,準備和陳瑋頡去畫展看看。
兩人攜手漫步在街上。
“為什麼要把裙子換掉?”陳瑋頡忍不住問,以前,她總是穿著寬大的褲子和T桖,問她為什麼這麼穿,她總是說,不舍的穿好的衣服,怕給染料弄臟了。而裙子,她幾乎是沒有穿過。唯一見過她穿裙子的那次,就是他把她傷得遍體鱗傷的那次。
“穿裙子不自在,多不方便啊。”夏纖然皺眉,小聲嘀咕,“果然男人都是色鬼,就愛看女人穿裙子露大腿。”
“傻瓜。”忍不住輕笑出聲。夏纖然,難道你不知道,你穿裙子的時候流露出來的是不一樣的風情?
不是喜歡看你穿裙子,隻是想看你各種風情,想永遠收藏在腦海裡。
“纖然,你怎麼來了?”夏裕明看到夏纖然出現在會展門口顯然吃了一驚。
“來這裡看看。”夏纖然發現她好久沒有來看過畫展進度了,呃,她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儘責的畫家了。
“嗯。”夏裕明轉身,領著他們兩個往裡走。
夏纖然看著有點不自然的夏裕明,心裡突然有些小失落,從此以後,他們大概連朋友都做不成了吧。
以後的他,隻是她的策劃人。
陳瑋頡了然的看著夏纖然,他決定讓夏纖然一個人發會兒呆。
他慢慢的在畫展裡逛,畫展的布置,是夏纖然一直喜歡的風格,不高貴但卻典雅,沒有金碧輝煌的高高在上,卻無處不透露出一股聖潔氣息。
他小心翼翼的走著,因為還在裝修的原因,地上到處都是工具,還有的工人站在梯子上粉刷牆壁。
一個工人隨手把一個榔頭放在在搭在半空中方便裝修的木板上。
卻不想木板失去了平衡,就這麼的掉了下來,而發呆的夏纖然就站在這下麵。